晨曦大帝显然也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若是萧婧陨落在此地，那么她的下场恐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萧婧可不单单是她的徒弟，更是被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
她自然不愿看到萧婧出事。
但是她却束手无策，因为她只是一缕残魂罢了，根本无法出手相助。
沈天才也是有些愣神，如今这情况，是他如何也没想到的。
若是他就此停手，即便不死，恐怕半条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但萧婧，却是必死无疑。
“沈……
沈天才！”
萧婧灵魂传音道。
“恩？”
“抱歉，连累你了。”
萧婧比谁都明白自己的处境，尽管她有着解决的办法，但是她无法放开自己的心神。
“你别放弃啊，稳住心神，我尽量控制一下虚无吞炎，若是你能在这之前炼化骨冷圣火，说不定还有机会。”
沈天才有些无语，这是要交代遗言了吗？
“没用的。”
萧婧虽然知晓沈天才是好意，但唯有她知道，焚诀的威力。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沈天才始终觉得自己与萧婧有些相熟，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想让萧婧就这么轻易放弃。
他觉得，若是眼前这人死了，恐怕他会很难过。
这种感觉，没来由，连他也不知道原因。
“你到底是不是骗我？
你真的不是他吗？”
萧婧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
我也不知道。”
沈天才被逼问，竟是有一阵恍惚，感觉自己似乎是丢失了什么极为重要的记忆一般。
“我看得出来，其实，你就是他。”
萧婧再度说道，“你是他吗？”
萧婧说的话，让人很摸不着头脑，看得出来，其实她也很纠结。
“算了，就当你不是他吧！
都已经不重要了。”
“喂，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沈天才见萧婧这模样，心中没来由一痛。
“你若是他，便有。
但是你若不是他，那便没有。”
萧婧直接道。
“什么意思？”
沈天才摸不着头脑。
“因为我已是他的人，即便她再怎么对我，也是我的男人。”
“你虽然很像他，对我很好，但却不是他。”
“我也会经常把你认错，认为是他。”
“但你，并不是。”
萧婧的声音很悲凉，却很坚定。
看得出来，她确实很爱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