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若骷髅,她站到妹妹的身后,眼睛却始终盯着斯内普。
“那么,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斯内普问道,同时做到面对着两姐妹的扶手椅上。
“没有别人了吧……
,是吗?”
纳西莎轻声问。
“当然没有。
哦,虫尾巴在这儿,和卢修斯系统出来的,但我们说的是人而不是虫子,对吗?”
他把魔杖指向他身后的一面满是书的墙,砰的一声,一扇隐藏的门打开了,里面的狭窄楼梯上站着一个呆若木鸡的人。
“正如你发现的,虫尾巴,我们有客人来了,”斯内普懒懒地说。
那个男人躬着背蹑手蹑脚地从最后几级台阶上走下来。
他长了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一个尖头鼻子,脸上挂着令人讨厌的假笑,但是这一切有显得十分的生涩,在阿兹卡班的生活……
“如果你们想要点喝的,虫尾巴会乐意效劳的,”斯内普说。
“然后他就会回卧室。”
虫尾巴往后一退,就像斯内普朝他扔了什么东西一样。
显然,他有些畏惧斯内普,他可不是那个完成了黑魔王任务的忠心食死徒,他只不过是一个刚从阿兹卡班里面逃出来不久的可怜人……
不多时,虫尾巴便取来了一瓶红酒,他的手有些颤抖,似乎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
眼前的这三个人他都认识,甚至在霍格沃兹,他们都是同学,但是现在……
斯内普把血红色的酒倒在三个玻璃杯里,然后把其中两杯递给了两姐妹。
纳西莎嘟囔了一句谢谢,可贝拉特里克斯什么都没说,仍旧对斯内普怒目而视。
这看起来没有令他感到不安,相反地,他看上去相当愉快。
“祝福黑魔王,”他说着,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两姐妹也照他的样子做了。
斯内普又给她们斟满了酒。
纳西莎一边喝她的第二杯酒,一边急促地说,“西弗勒斯,非常抱歉我这么冒昧地来拜访你,但我必须来见你。
我觉得只有你能帮我——”斯内普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把魔杖指向那扇通往楼梯的门。
随着一声巨响和尖叫,传来虫尾巴急匆匆上楼的声音。
“抱歉,”斯内普说道,“他最近总是爱在门后偷听,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你说到哪儿了,纳西莎?”
她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道。
“西弗勒斯,我知道我不该来这儿,我不能把任何事情告诉任何人,但是——”“那你就应该住嘴!”
贝拉特里克斯咆哮起来。
“尤其是在当着这种人的面!”
“这种人?”
斯内普讽刺般地重复着。
那么我应该怎样理解,贝拉特里克斯?”
“那就是我不信任你,斯内普,你知道得很清楚。”
纳西莎发出一声像是干哭的声音,用手捂住了脸。
斯内普把他的杯子放回桌子上,又坐了回去,他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微笑地望着贝拉特里克斯愤怒的脸。
“纳西莎,我认为我们应该听听贝拉特里克斯到底要说什么,这样她就不会老打断我们了。
好吧,接着说,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说。
“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一百个理由!”
她大声说着,大步从沙发后面走过来,在桌子上砰地放下手中的杯子。
“从何说起!
黑魔王失败的时候你了哪儿?
他消失的那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尝试去找他?
这么多年你在邓布利多的庇护下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你要阻止黑魔王拿到魔法石?
为什么黑魔王重生的那天你没有马上过来?
几个星期前,当我们为了找回黑魔王的预言而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而又是为什么,斯内普,在过去的五年里要让哈利.波特在你的仁慈下一直活着?”
她停住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颊泛起红晕。
在她身后纳西莎没有一点反应地坐着,她的脸仍然埋在双手之中。
斯内普微微一笑。
“在我回答你之前——哦,是的,贝拉特里克斯,我会回答你的!
你可以把我的话转达给那些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的人,把我背叛他的不实传闻带回去给黑魔王。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说,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真的认为黑魔王没有问过我所有的这些问题吗?
你真的觉得,如果我没有给出令他满意的答复,他还会让我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她迟疑了。
“我知道他相信你,但——”“你认为他错了?
或者我蒙蔽了他?
认为我愚弄了黑魔王,愚弄了这个最伟大的巫师,愚弄了这个世界上把摄神取念玩弄得最为娴熟的人?”
贝拉特里克斯什么都没有说,但第一次看起来有点儿尴尬了。
愚蠢的女人?
不过西弗勒斯在脸上没有丝毫的表现。
对于贝拉特里克斯,她对于伏地魔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这也正是贝拉的软肋,无条件的相信伏地魔,因为在她眼中,他就是无所不能的。
斯内普并没有在这一点上纠缠。
他又拿起他的酒杯,啜饮了一小口,然后继续说道,“你问我黑魔王失败的时候去了哪儿,我正在他命令我待的地方,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因为他希望我能刺探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以为你知道,我是奉黑魔王的命令而坚守我的岗位。”
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张嘴说话,斯内普又制止了她。
“你问我他消失的那段时间为什么不尝试去找他。
和埃弗里、雅克利、卡罗夫妇、格雷巴克、卢修斯的理由一样,”他把头微微倾向纳西莎,“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没有去找他。
我相信他完了。
我并不感到高兴,我错了,不过……
如果他不原谅我们这些一度失去信念的人,他就不会剩下几个追随者了。”
“他还有我!”
贝拉特里克斯激昂地说。
“我,为了他在阿兹卡班蹲了那么多年。”
“是的,确实,很令人钦佩,”斯内普用一种无趣的腔调说。
“当然,你在监狱里对他来说毫无用处,不过这种姿态无疑很不错——”“姿态!”
她尖叫着说;看起来快被气疯了。
“我在忍受摄魂怪的折磨,你却还在霍格沃茨,舒舒服服地做邓布利多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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