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义的诗我当然记得好像是,千里分隔海茫茫,心感伤,路难忘。
夜阑惊梦见山河,路坎坷,心忐忑。
历见兴衰,何以被蹉跎。
梦醒含泪夜声歌,雾弥漫,鹰头山。
“龙狄突然指着月亮:“嗯,我也来编一首。
非洲草原遇角马,误鸣枪,被追赶。
跟着遇上一群狗,被咬伤,不能走。
“我打断龙狄:“停!
你这是什么东西,没有平仄乱七八糟的,没这文彩就不要乱献丑。
“龙狄不服道:“不管怎样我也算作了首诗词,你呢奇哥,也来玩玩。
“整天玩游戏的我哪里会作诗,不过这让我想起了爷爷那本笔记本里有一首诗:“明月微现半山楼,落花千里渡孤舟。
茅山云雾心深处,寒雨湖映万年愁。
“龙狄听后鼓掌道:“奇哥,你这诗听起来不错,不过和现在的情境没有什么关联啊。
““这不是我作的诗,是记录在我爷爷的笔记里的。
我猜应该是属于他们'茅山道'的诗,诗里都是抒发对队友的情谊和对未来的担忧。
““之前听你说过,你爷爷的两位队友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是吗?
“我点点头:“没错,我终于可以见见我爷爷的同袍战友了,还真是叫人兴奋呢。
““对了,你爷爷是个什么样的猎人,有没有你们经常提起的晴明长老厉害?
“龙狄好奇地问。
“说出来惭愧,我完全不了解我爷爷,不过我想爷爷应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猎人,不像尤娜母亲藤原惠子那么厉害。
因为我看爷爷的笔记里纪录的案子,他们应该没有遇到过阿莲姆,不过也可能他们有些经历没有纪录下来。
虽然我爷爷的一生不十分出彩,可是他们'茅山道'毕竟是和五大法师魏华机道长是同门师兄弟,我想功力不会差到哪去,对吧,龙狄。
“我转头一看龙狄这家伙居然趴在树枝上睡着了,就连咪娜也蜷缩在龙狄背上睡了。
是我讲的内容太闷了吧,或许是大家今天都累坏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靠着树干坐着,欣赏着东非大草原的这片宁静。
这里虽然一切都很平静,但是暗藏杀机,每一分钟都在上演着为了活下来的厮杀。
不知大家现在怎么了,一定在焦急地等待我们回去吧。
都不知道距离大家多远,估计就算跟着小蜜来找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不知道尤娜还好吗,希望她不要太过担心我们。
我从兜里掏出了电话,发现有三个尤娜的未接来电,可能是手机变成静音了。
我立即给她们回拨过去,仅有一格微弱的信号,电话一通我就对电话里重复喊道:“我们没事,不用担心。
“可电话那头则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完全听不清在讲什么。
很快通讯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