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部下的话,斯摩格的神情变得严肃,自从他在罗格镇当了驻守上校以后,东海海贼进入伟大航路的概率就大大下降,他绝对不允许这个拥有名刀的海贼团逃亡伟大航路!
问清方向,他和达斯琪就急忙赶去,而克劳利对着手下交待好事情,也是和阿金追了上去,捡漏这种事情可不能错过啊。
而当他们找到位置后,所谓的竹剑海贼团还在酒馆里大张旗鼓地喝酒,其船长拥有良快刀一竹的森要藏此刻正高举酒杯,高谈论阔,大概是酒上了头,其还大言不惭地笑道:“什么海军中的疯狗斯摩格,老子才不怕他呢,有本事让他来,小爷一刀斩了他!”
斯摩格在门外听到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被外界称为海军中的疯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在自己的好友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眼见他就要取下背后的十手踹开门,给大言不惭的海贼一个教训的时候,克劳利伸手拦住了他,笑着说:“先让我新收的手下试试吧,顺便也让你看看我的眼光。”
他挥了挥手,阿金便一脸冷漠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跟着克劳利的这几天都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闲的手都痒了,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被称为鬼人啊,性格暴戾,是时候放放煞气了。
酒馆中高声说话的人看到一脸冷酷走进门的阿金,一时间氛围凝固了起来,顿时鸦雀无声。
比起刚冒头,悬赏金还不高的竹剑森要藏,这位鬼人阿金的名头可是更甚几分,作为曾经的东海霸主克利克手下的第一大手,鬼人的名头如雷贯耳。
况且,最令他们吃惊的不是阿金的到来,而是他身上的海军服饰!
鬼人阿金在克利克死后竟然成了海军?
!阿金双手持拐,没有理会旁人的异样的眼光,缓缓走到了森要藏的身前,冷冷说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复述一遍!”
森要藏仿佛还未醒酒一般,醉醺醺地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你是疯狗派来的?”
话不多说,阿金右手一动,拐棍调转方向,其上末端的铁球便向他的脑袋狠狠砸去。
见识了一番埃尔维斯和克劳利都使用过的千钧剑法的狂暴威力,对他的影响也很大。
铿!
一把墨绿其上有着竹节花纹的长剑挡在其上,森要藏缓缓勾起了嘴角,可别把他当成一般的海贼啊!
一般的海贼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在罗格镇上的酒馆喝酒。
你以为老子是谁啊,一个反叛海军的墙头草,看老子用剑心里的话还没说完,森要藏就感觉剑的对面力量猛地加大。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力量!
嘭!
力量不敌的他,瞬间被阿金从椅上压倒在地。
一只拐棍按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拐棍高高扬起,眼见就要命中森要藏的脑袋,众人已经可以联想到脑浆四溅的一幕了。
可这个时候酒馆外却是传进了一道慵懒的声音:“阿金,出来打!
别把人老板的东西给砸坏了。”
众人本想嗤笑,谁这么大胆敢教残暴的鬼人阿金做事,简直是天方夜谭,哪知阿金听到了这个声音,却是收回了动作,居高临下地望着森要藏,冷冷道:“出去打。”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酒馆的门。
“看来,这个家伙还蛮听你的话的。”
斯摩格看着他动作,不禁感叹道。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手下。”
克劳利骄傲地扬起了头。
酒馆里的众人一阵哗然,竹剑海贼团的成员连忙扶起自家船长,脸色苍白地说:“船长,要不,我们偷偷溜吧。”
刚才仅是一招,自家船长就败了,若不是外面那个声音,森要藏此时都成无头尸体了。
森要藏一把甩开了部下的手,酒已经完全醒了,听到酒馆内的讨论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向部下吼道:“说什么屁话,老子能不是他的对手?
刚才是我大意了,看我出去怎么把他的脑袋给斩下来!”
说着,他便提着名刀一竹,一脚踹开了酒馆的门。
出了酒馆他便发现,外面还有三个穿着海军服饰的人站在一旁,其中一个金发海军泛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想必刚才就是这个家伙的声音。
白头发的就是传说中的海军疯狗,等解决完这个海贼叛徒,就要取你的狗命,森要藏向他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克劳利看着他的动作,不禁对着斯摩格哑然失笑:“原来还是个小鬼。”
森要藏看似老成,却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刚成年的小鬼。
“你这个海贼的耻辱,刚才是我大意,现在你完了!”
他看向双手持拐的阿金,不屑地说道。
名剑一竹举在身前,步子一迈,就是向阿金冲了过去,双手持剑从空中就是劈了下去。
“切落!”
名剑一竹泛着幽光,当头向阿金劈了过去。
铿!
阿金表情不变,只是将双拐举了起来,轻松挡下了他的剑招。
没成为斩铁的剑豪,要对付自己还是有点困难的,阿金脚步一动,海军六式剃就是使了出来,消失在原地。
嗤——身影再度出现之时,拐棍的铁球就向森要藏的后脑袭去。
铿!
可他似乎早有准备,长剑一撇,似旋转一般便是挡住了拐棍,但力量不及阿金,连忙退开。
看着阿金攻击无果的模样,森要藏笑了出来,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天璇。”
他刚才剑招的名字。
“你竟是将海军六式都教给了那家伙。”
斯摩格看到阿金使用的海军六式剃,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克劳利,在他心里,海贼就算海贼,一时之间的投靠并不可信。
显然他对克劳利将海军的不传之秘,交给曾经是个海贼的家伙很不满意。
“得了吧,外界有多少人不会海军六式?”
克劳利听到他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海军六式不传之秘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家伙,使用的是北辰一刀流.”一旁的达斯琪扶着眼镜,认真地观看着森要藏的剑招,缓缓说道。
“剑术很少见吗?”
克劳利问道。
“嗯,北辰一刀流算得上是很古老的剑术了,其唯一的道馆在伟大航路,这森要藏是怎么会的?”
她盯着森要藏的身影,奇怪地说,若是这家伙是在伟大航路道馆中习得,为何会在东海当海贼?
“可能长辈曾经是道馆中的弟子吧。”
克劳利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这森要藏的确是从自己父亲的教导下,从小练到大的北辰一刀流,现在成年也算是出师,本想持着良快刀将这门剑术发扬光大,没想到在伟大航路的入口处被人挡住。
已经基本掌握海军六式的阿金怎么能是森要藏能对付的,无论再精妙的剑术,驱动力不高也没有任何卵用,何况这森要藏的剑术练的还不到家。
现在他的左臂已经被阿金打折了,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眼见体力不支就要丧命在阿金的手下,他的部下也早就逃之夭夭,他可谓是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