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背叛我的信任,我会很难过的,坦妮娅。
到时候我别无选择,只能将你交给科本大人,尽管我知道,我会为此而哭泣。”
“而我决不给您哭泣的理由,陛下。
如果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只需您一句话,我立刻自愿献身于科本大人。
我只想跟您亲近,为您服务,满足您所有需求。”
“为这份服务,你想要怎样的奖励呢?”
“什么都不要。
您快乐就是我快乐。”
坦妮娅翻身过来,靠近她,橄榄色皮肤在烛光下发着油亮,她的**比太后大,顶端还有硕大的**,黑如煤炭。
她比我年轻,奶子还没下垂。
瑟曦不晓得吻她是什么滋味——不是在脸上轻轻地吻,不是贵妇人之间的礼仪——坦妮娅的嘴唇好丰满;瑟曦也不晓得吸吮她的**是什么滋味,她想把密尔女人翻过来,分开双腿,像男人一样干她。
每当劳勃醉酒之后,每当她无法用手和嘴巴安慰他时,他便会这么做。
那些是最糟糕的夜晚,她只能无助地躺在他身下,任其**乐。
他嘴里散发出葡萄酒的臭味,呻吟声活像头野猪,大多数时候,他满足后就会翻身去睡,她大腿上他的种子还没干,他便打起了呼噜,留她一个人在夜里疼痛,两腿累累磨伤,连**也被扯出了血痕。
他唯一让她湿过的一次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时,劳勃确实很帅气、高大、魁伟、充满力量,但他的头发是厚厚的炭黑,胸部和**处的毛也是。
从三叉戟河上回来的不该是他,每当国王用力播种时,王后便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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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几年,他们的**十分频繁时,她总是闭上眼睛,幻想他是雷加。
她没法幻想他是詹姆:劳勃和詹姆是全然不同,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就连味道也泾渭分明。
对于劳勃来说,这些夜晚也并不快乐。
等到清晨,他便忘得一干二净——至少他让自己如此相信。
曾有一回,那是在他们婚姻的第一年,起床时瑟曦抱怨了几句。
“你弄痛我了。”
她抗议,他倒是像模像样地感到惭愧。
“不能怪我,夫人,”他闷闷不乐地低声说,就像一个从厨房偷苹果被逮个正着的孩子,“是酒的原因,喝得太多了。”
为洗刷自己的窘迫,他又顺手拿了一角杯酒,但没等送到嘴边,瑟曦便抄起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力道如此刚猛,以至于打断了他一颗牙齿。
多年以后,在宴会上,他还在向别人解释自己的牙齿是比武中被敲掉的。
是啊,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比武,她心想,他这句话倒是实话实说。
其他的就统统是谎言了。
从他的眼睛里,她确信,他非常清楚自己晚上干了些什么,只是假装记不得罢了。
蛮干总比承担后果容易。
在内心深处,劳勃·拜拉席恩毫无疑问是个懦夫。
随着时间流逝,他占有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从头一年的至少半月一次到临终前,变成了几乎一年才做一次。
但他从没有彻底地放弃占有她。
或迟或早,总有那样的夜晚,他会醉醺醺地闯入,宣扬作为丈夫的权利。
白天让他羞愧的那些理由,在夜晚却给了他最大的刺激和愉悦。
“陛下,”坦妮娅·玛瑞魏斯道,“您的神情不太对劲,不舒服吗?”
“我,我只是在……
只是在回忆,”她喉咙干涩,勉勉强强地应道,“你是我的好朋友,坦妮娅,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的朋……”有人敲门。
又来了?
急切的敲打不禁让她发起抖来,又有一千条长船来攻打我们了吗?
她套起睡袍,打开房门。
“请原谅打扰您,陛下,”守卫报告,“史铎克渥斯夫人在下面,紧急求见。”
“现在?”
瑟曦叫道,“法丽丝疯了吗?
告诉她,我很累了,告诉她,就说盾牌列岛的居民遭遇屠杀,我为此处理了大半夜公务,叫她明天再来找我。”
守卫犹豫了:“陛下,请容我一言,她……
她不太对劲,如果陛下明白我的意思。”
瑟曦皱紧眉头,她本以为法丽丝是来通报波隆的死讯的。
“好吧,我先换好衣服。
你带她去书房等。”
玛瑞魏斯夫人见状也起身要跟她同去,却被太后制止。
“不,你留下。
我们两个总得有一人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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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回来。”
法丽丝夫人的脸肿了,上面全是淤伤,眼睛哭得红红的,下嘴唇破裂,被扯烂的衣服又脏又乱。
“诸神在上,”瑟曦大步踏进书房,关上房门,“你的脸怎么搞的?”
法丽丝对她的问题仿佛充耳不闻。
“他杀了他!”
她颤声道,“圣母慈悲,他……
他……”她开始哭泣,身体抖得厉害。
瑟曦倒了一杯酒,递给痛哭流涕的女人。
“喝吧。
葡萄酒能让你平静下来,喝吧。
再喝点。
好了,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足足花了一壶酒,太后才把这个伤感的故事从法丽丝口中断断续续地哄出来。
她不知该嘲笑还是该发怒。
“一对一决斗,”太后重复道。
七大王国上下就没有一个值得依靠的朋友吗?
难道我是全维斯特洛唯一头脑清醒的人?
“你说巴尔曼爵士跟波隆一对一决斗?”
“他说是——一对一决斗。
他说,长枪是骑——骑士的武器,而波——波隆并非真正的骑士。
巴尔曼说他会把波隆打下马来,再把晕——晕——晕过去的佣兵解决掉。”
没错,波隆并非真正的骑士,他是个久经沙场的杀手。
你那白痴丈夫自寻死路。
“完美的计划,究竟哪里出了差错呢?”
“波——波隆直接用长枪刺穿了巴尔曼可怜的坐——坐——坐——坐骑。
巴尔曼,他……
他的腿摔下来压断了。
他惨叫连连,要求慈悲……”佣兵没有慈悲,瑟曦心想。
“我明明让你们安排一次打猎事故。
一只偏离的箭,一次落马,一头恼怒的野猪……
有无数办法可以让男人到森林里一去不回,但其中没有一种需要长枪帮忙。”
法丽丝仍然充耳不闻,自说自话:“我急忙冲到我的巴尔曼身边,佣兵、兵、兵打我耳光。
他要我丈夫忏——忏——忏悔。
巴尔曼哭叫着要法兰肯师傅去帮忙,然而佣兵、兵、兵、兵……”“忏悔?”
瑟曦不喜欢这个词,“我想,咱们勇敢的巴尔曼爵士没说什么吧?”
“波隆用一只匕首刺穿了他的眼睛,还要我在天黑以前离开史铎克渥斯堡,否则也要刺穿我的眼睛。
他说要把我送给卫——卫——卫兵们,假如他们中任何人想要我的话。
我下令逮捕波隆,结果他手下一名骑士居然要我尊重史铎克渥斯伯爵。
他叫佣兵‘史铎克渥斯伯爵’!”
法丽丝死命抓住瑟曦的手。
“陛下您给我做主,给我做主啊!
求您赐予我一百名骑士!
还有十字弓手,好让我夺回城堡。
史铎克渥斯堡依权利属于我!
他们甚至不允许我带走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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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隆说那些东西现在都是他老婆的了,我所有的丝——丝衣和天鹅绒。”
什么道理,叫我去抢回你的破衣柜。
太后把手指从对方潮湿的双手中抽出来。
“我要你们为国王熄灭一支蜡烛,你们却给我打翻了野火罐子。
你那没长脑子的巴尔曼究竟有没有说出我的名字?
告诉我,告诉我没有。”
法丽丝舔舔嘴唇。
“他……
他很痛苦,他的腿断了。
波隆说可以给他慈悲,只要……
对——对了,我可怜的母——母——母亲会出事吗?”
我想她死定了。
“你觉得呢?”
坦妲伯爵夫人多半已死,波隆可不会照顾骨盆摔碎的老夫人。
“您一定得帮帮我。
我该去哪里?
我该怎么做?”
你应该嫁给月童,瑟曦几乎冲口而出,他和你前夫一样,都是大傻瓜。
从现实的角度讲,目前这个时候,她不愿在君临的门口引发一场战争。
“静默姐妹欢迎寡妇,”她建议,“她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一辈子祈祷、沉思、行善,为生者带来安慰,为死人送去平静。”
而且她们不会乱说话。
太后不允许对方在七大王国散播危险的故事。
法丽丝仍然在自说自话:“我们所做的一切,全是为陛下您服务。
‘忠诚是我的骄傲’,您答应过……”“我都记得,”瑟曦强作笑颜,“你就留下来吧,好夫人,直到我们想出办法为你夺回城堡。
让我再为你倒杯酒,以助你入睡。
看得出来,你疲倦又伤心。
我可怜的亲爱的法丽丝,快喝吧,休息休息。”
趁客人沉迷于杯盏间的工夫,瑟曦打开门,召唤侍女。
她要多卡莎立刻把科本大人找来,又派乔斯琳·史威佛去厨房,“取面包和奶酪,一张肉派,一些苹果,还有酒。
我们渴了。”
科本在食物端上来之前便已赶到。
法丽丝喝下三杯酒,情绪逐渐稳定,虽然时不时又会突然开始啜泣。
太后把科本拉到一旁,告诉他巴尔曼爵士的愚行。
“我不能让法丽丝到城里去乱说。
她的悲伤紊乱了她的脑子。
你需要女人来完成你的……
工作吗?”
“需要的,陛下,之前那两个演傀儡戏的已经用光了。”
“把她带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旦她进了黑牢……
需要我提醒吗?”
“不需要,陛下,我全明白。”
“很好。”
瑟曦重新戴上笑容,“亲爱的法丽丝,科本师傅来了,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噢,”法丽丝朦朦胧胧地应道,“噢,太好了。”
等房门关上后,瑟曦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我身边除了敌人就净是些低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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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言自语。
她连自己的血亲都不能信任,连詹姆都不能信任,从前他可是她的另一半啊。
他本应成为我的剑和盾,本应成为我强壮的胳膊,为什么他不肯乖乖听话,非要来惹恼我呢?
不过波隆就不是惹恼不惹恼的问题了。
她从未真正相信佣兵会收容小恶魔,而她那畸形的小弟也不会让洛丽丝照自己的名字来为婴儿命名——那肯定会招惹太后的关注。
是的,玛瑞魏斯夫人分析得没错。
这场闹剧是佣兵自己的主意,她能想象那傲慢的波隆一面看着红彤彤的继子吸吮洛丽丝肿胀的**,一面挂着轻慢的笑容开怀畅饮。
笑吧,波隆爵士,趁现在还有时间,好好享受你那弱智的老婆和偷窃的城堡吧。
时机一到,我会像拍苍蝇一样消灭你,让你在尖叫中死去。
若百花骑士能自龙石岛生还,或许我该拿他当苍蝇拍。
多么美妙,诸神保佑,教他二人同归于尽才好呢,就像孪生兄弟伊利克爵士和亚历克爵士。
至于史铎克渥斯堡……
噢,她受够了史铎克渥斯堡,管它作甚。
回到卧室时,坦妮娅已经沉沉睡去,太后昏昏沉沉。
我喝得太多,睡得太少,她对自己说,好在并非每晚都会被坏消息弄醒两次。
至少我起得来。
换成劳勃,醒过来都难,遑论发号施令。
还不得把麻烦全扔给琼恩·艾林。
想到自己是一个比劳勃更好的国君,瑟曦就觉得高兴。
窗外的天空已有了亮色,瑟曦坐在床沿,听身边的玛瑞魏斯夫人轻柔的呼吸声,看对方的**起起伏伏。
她梦见了密尔人吗?
太后心想,梦见了那位脸带伤疤、一头黑发、无法拒绝的危险情人?
她能肯定,坦妮娅梦见的绝不会是奥顿大人。
瑟曦捧起女人的**,起初十分轻柔,几乎没用力,只是感觉着手中的暖意,皮肤柔如绸缎。
接着她轻轻挤了一下,把拇指甲压在黑色大**上,来回来回,来来回回,直到奶子硬起来。
她抬起眼睛,坦妮娅已醒了。
“舒服吗?”
太后问。
“是的。”
玛瑞魏斯夫人回答。
“这个呢?”
瑟曦用力捏向**,先使劲拉长,随后在手指间揉搓。
密尔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喘息:“您弄痛我了。”
“是酒的原因,喝得太多了。
我晚餐时喝了一壶,又陪史铎克渥斯堡的寡妇喝了一壶。
我必须陪她喝,才能让她镇静下来。”
太后开始玩弄坦妮娅另一边的**,她用力去拉,直到密尔女人再度呻吟。
“我是你的女王,这是我的权利。”
“是的,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坦妮娅的头发和劳勃一样黑,两腿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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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曦伸手向下,发觉对方湿透了——劳勃那儿从来都是粗糙干涸的。
“求您,”密尔女人说,“继续啊,我的女王。
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是您的人。”
然而她并不兴奋。
她感觉不到劳勃在晚上疯狂地骑她时所体验的**。
没有,真的没有,坦妮娅不一样。
密尔女人的两个**涨成了两颗硕大的黑珍珠,私处湿漉漉地冒出热气。
劳勃会喜欢上你的,哪怕只是一个钟头。
太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密尔女人的沼泽地,接着是另一根,两根手指缓缓运动。
但等他在你体内射出来,就连你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跟女人**会不会比跟劳勃做更痛快?
陛下,你可知道?
你的千万个孩子凋零在我掌心,她边想边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密尔女人的私处,当你呼呼大睡毫无知觉时,我从脸上舔光你的儿子,那些黏糊糊、白净净的小王子们啊,我一个接一个地捏死。
你尽可以伸张你的权利,陛下,但在黑暗中我吃光了你的继承人。
坦妮娅开始发抖,用异国的语言含含糊糊说了一大堆,接着又继续颤抖,这回她弓起背,大声尖叫。
她听来就像被刺穿了似的,太后觉得,她开始幻想自己的手指是野猪的獠牙,将这密尔女人从裆下到咽喉撕成两半。
她还是兴奋不起来。
除了詹姆,没人能让她兴奋。
当她收手时,坦妮娅一把抓住,亲吻她的指头。
“可爱的女王陛下,我能取悦您吗?”
她把手滑进瑟曦下体,触摸太后的私处,“我的爱,请你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别碰我。”
瑟曦翻过身去,抓起睡袍,盖住颤抖的身躯。
曙光已现,寒意渐退。
很快就是黎明,所有的一切都将被遗忘。
它们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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