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紧紧捏住爱丽丝洁白如玉的手，一脸欣慰的说道。
“讨厌。”
爱丽丝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精致的五官配上羞涩的表情韩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们两个都是妖孽啊。”
韩凌心中吐槽道。
韩凌爱爱丽丝吗？
当然爱，爱丽丝是他在这个世界患难与共的第一个恋人，韩凌奋斗的第一个目标，也是他这几年争取的方向，但是韩凌爱凯尔吗？
也可以说是爱，凯尔和韩凌可以说是日久生情，长时间的相处和无数次的暧昧让韩凌原本冰封的内心闯入了这个女强人，她和爱丽丝那种患难与共不同，凯尔的感情更多是因为陪伴。
两者对于韩凌来说都不愿意舍弃的感情，韩凌不可能辜负爱丽丝这几年对自己的信任和等待，但是他又舍不得凯尔对自己的默默支持，这也是他们三人感情复杂的原因。
当然也可以说是韩凌花心，但是他绝对不是喜新厌旧。
“好了听话，我舍不得我的未婚妻受伤。”
韩凌温柔的抚摸着爱丽丝柔顺的秀发，轻声说道。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去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爱丽丝不舍的放开了韩凌的手，乖巧的跑去韩凌的书房。
“我和她，你到底选谁？”
此时凯尔略带伤感的声音从韩凌身后响起。
“我都要。”
韩凌回过头一脸坚定的说道。
“哼，不可能，我不同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是你的妻子，我就是你的妾。
明明是我和你先在一起的，你和她结婚只是为了她的家族！
凭什么？
你们才见过几次？
我和你在一起多久了？”
凯尔再也忍不住，美丽的双眸满是泪花，略带哭泣的大声吼道。
“其实我和她……
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我……”韩凌犹豫片刻，慢慢说出。
“胡说，她爱的人明明是那个瘟疫灾祸，怎么会是你，你骗我。”
凯尔显然不相信。
“凯尔，如果我就是韩凌……
你还愿意帮我吗？”
韩凌直视凯尔的眼睛，严肃的说道。
“你？”
凯尔瞪大了眼睛。
“我不想瞒你，但是我没有办法。”
韩凌一边说，一边摘下了如同自己皮肉一般的“千人面”。
“这才是我正在的身份，托尼……
只是个虚构的人，我叫韩凌。”
韩凌抬起头，把自己的本来面目完全展现出来。
“你……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你一直在骗我，你把我的托尼还给我。”
凯尔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惊恐的连连后退。
“我的身份虽然是假的，但是……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如果你不愿意，我希望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因为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韩凌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的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一开始接近我难道只是为了利益吗？”
凯尔渴求的说道。
“嗯。”
韩凌点了点头，留下一脸呆滞的凯尔慢慢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凯尔的慢慢有些心灰意冷。
“但是，我……
爱你。”
犹豫片刻，韩凌转过身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