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踏过去了那一步，又许是已经陨落了……
小白神思莫名，过了好久，方才是恢复了心神。
与此同时，阳顶天饶有兴趣地看了弟子秦风一眼，他总觉得，自己弟子身体里有些秘密。
不过，他这个当师父的并非是迂腐之人，自不会刨根问底。
有些底牌，知道的人愈少，对秦风自身而言，愈好。
“嘎嘣。”
阳顶天拿着类似于萝卜一般的七品药材咀嚼起来，他的肉身，也是该补一补了。
上古巨鳄与穿天甲守在阳顶天身前，二者犹犹豫豫的，穿天甲忍不住低声问道：“大人，秦风小友能通过妖皇大人设下的禁制吗？毕竟，据我所知，血脉之力，应当只适用于妖兽。”
阳顶天啃着七品药材，犹如吃萝卜。
他微微一顿，挑了挑眉毛，“恰恰相反，强大人族的血脉之力，比妖兽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往时候，人族世界里出现过几位人皇，那样的世间巅峰，他们的血脉之力怎会不强？”
见着两位妖王毫无反应，阳顶天意识到这上古界域的妖兽怕是不太了解武魂大陆，他继续轻声解释一句：“人皇，可以让魔神封印龟缩不出。”
武魂大陆在上古界域眼里不算太有存在感。
但魔神，它们还是知晓的。
“那，那些人皇何在？他们的后代呢？”穿天甲问道。
这两个问题，问住了阳顶天。
武魂大陆，只有道君境圣主，没有人族主宰的人皇。
有人说突破道君境，可成人皇。
阳顶天曾有幸做过短短半日的人皇，后来便被天道废黜了肉身。
阳顶天心思微动，当初那些人皇难不成都遭受了天道的毒手？
过了好半天，两位妖王都等得急躁了，阳顶天方才是开口说道：“秦风与他们不同。不用类比人皇。他本是体修，血脉之力自是在炼体过程中增强，那禁制对他来说，应该不算问题。”
“就算是有问题。”阳顶天双眼微眯，眼里只容一条细线。
两位妖王感受到了一股冷漠的气息。
随后，只听着阳顶天继续道：“若是有人不识趣，秦风就该将这些家伙斩杀。”
“女婿嘛。留一个就够了。”
阳顶天无所谓地说道。
只是这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杀意，让上古巨鳄与穿天甲一阵愕然。
即便是过去多年，他仍旧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