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心眼一动，九道元神铸就成的心眼突然释放，而后，秦风看穿了张天言的弱点破绽。
秦风呵呵一笑，脚步一踏，朝着张天言冲撞了过去。
他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对方的双臂，而后，昂起头，脑袋朝着张天言的脑袋撞去。
砰。
嗡。
张天言晕晕乎乎的。
方才重塑肉身没多久，秦风就在此时差点把他送走。
“不打了，不打了。”
张天言摆手道：“我的防御，被秦大人直接破了。”
“这心眼秘术，的确高超。”
张天言心里清楚，秦风还有诸多手段没有外放。
破日神弓。
五行之力。
还有那神鬼莫测的金色龙魂。
他先前也压根没有想过会赢。所以，如今输了倒也不觉得丢人。说起来，他追随秦风将近两年，也算是目睹了秦风度过了一次次的困境。
金丹，元婴，跳跃进阶至渡劫境。
修魔躯，锻元神，凝心眼。
秦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足够旁人吹嘘半生了。
张老三连忙靠近，搀扶着有些脱力的张天言。
张天言没有到气机消亡的那一步，当然，他如今刚刚恢复状态，比之当年，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
“你在巅峰时候，有多强？”
秦风看向张天言，极有兴趣地问道。
杨平之也看了过去，之前的那“血衣”防御，让得他有些动容。
此法，倒是和魔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在巅峰时候，嗯，比渡劫境巅峰还强一些。当时我有能够白日飞升的能耐，只是中途出了岔子，被神族打废了我的肉身和元神。”张天言慢慢说道。
秦风听过，轻轻点头。
比渡劫境还强一些。
听这意思，三大天劫都成功度过去了。
轰隆隆。
天上无端响雷。
秦风抬头，嘴角一抽，慢慢说道：“你可曾怀念过天劫？”
张天言擦了擦额头冷汗，顺着秦风的眼神看去。
云层翻滚。
雷霆交加。
看样子，天劫将落。
“也不知是冲谁来的。”秦风嘀咕着道。
秦风作为渡劫境初期的高手，还未遇到过天劫。
当然，杨平之也没有见到过。
杨家先祖的石碑立在当场，语气轻飘飘地道：“不过是一道天劫罢了。”
宝石眼睛的主人也没当回事。
秦风抬头，双目里有些期许的样子。
“方才没打痛快。”
他喃喃道。
一旁的张天言，已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