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留下的一道影子罢了。我的本体，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呵呵，破碎虚空，你应当也清楚吧？”
秦风当即点头。
对这老人更亲近了些。
破碎虚空是一次孤独的旅行。
往日的亲友，往日的荣誉，全部丢掉。
再次重来。
所以，秦风对羿神有些敬重。
不过，那金乌魂魄却是忍不住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当初你明明死了。你明明死了的啊。”
羿神叹息了一口气，“井底之蛙。你看不出这个世界的本质，我并不怪你。”
听得这话，秦风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羿神在射死八只金乌后，自身受得烈焰反噬，没多久就消失在了人世间。
仅存的一只金乌神兽原本以为他死了，但是羿神却是在那段时机破后而立，去往了另外一个世界。
“当然，我说的破碎虚空并不是动了天宫。”
“其实。天宫和烈阳大陆本就是一体。”
“当初一个自私的人拥有了极强的力量后，组建天宫，经过数万年的发展，已是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但我破碎虚空那时，还未有天宫的事。”
秦风有些错愕，忍不住问询道：“前辈多年没有离开此地，怎么会知道地如此清楚？”
“是你告诉我的。方才我读取了你的记忆。”羿神轻飘飘地道。
秦风更是有些骇然。
他在先前可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你想守护人族？”羿神看着秦风，语气平和。
秦风点点头。
“总归有人要这么做的。”
羿神继续看着秦风，想了想，忍不住开口道：“你说得不错。不过，依我之见，如今大陆，怕是抵不住神族大军。你的实力还不够。”
秦风点了点头。
羿神所说，秦风无比清楚。
只是，他若是不出手去做，那就没人了。
眼下，烈阳大陆真正的强者，也只有秦风这么一个。
“不过好在，你已有了神族血脉。”
羿神笑了笑。
“这样的话，倒是会是有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