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皇，你说话客气点，什么叫做我儿子欺骗了你的儿子！”一道痞痞的声音从宗主大殿的门口传进来。
“我是少女！”凤衍对两位父亲强调一句。
“没错，小衍现在不是小公子了。”沈鲜跟着附和一句。
虽然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凤衍也是因为他变成这样，所以他也有责任。
“你给本皇闭嘴！”鬼皇呵斥少年一声。
“你才是给我闭嘴！”沈父呵斥鬼皇道。
鬼皇气得头顶冒烟，转头对沈父喝道:“我教训无耻之徒，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察觉到沈父身上暴露的气息很强大，鬼皇也不至于被一个人族压制着，恐怕早就动手了。
加上这里是天阳宗不是鬼域，不然他一个皇者还需要和人客气吗？
沈父一把拉过少年，邀着他的肩膀得意介绍道:“他是我儿子，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沈鲜不习惯和陌生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不过，念在沈父是为了帮他开脱，忍了。
他一个人可架不住鬼皇的怒火，偏偏和凤衍的事情又不好解释，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
鬼皇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看中年，又看看少年，察觉二人的眉眼的确有点相似。
“正好，你既然在这里，事情就好办了。”
鬼皇强行拉着沈父，把凤衍从鬼族小皇子变成小公主的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时间点还在五年前。
“你是怎么教孩子的？那么点大就知道在外面拐骗小女孩，他就算还没成年，也犯了错误懂不懂！”
“不好意思。”沈父打断鬼皇的口吐芬芳，解释道:“我作为小鲜的父亲，还真是一天都没教过他。”
不等鬼皇呛声，沈父继续道:“要是我教的，我儿子早就和你女儿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混账东西！”鬼皇气到有种快憋气的感觉。
“我混账？”
沈父瞪眼看着鬼皇，呸其一声道:“不晓得谁混账呢！妻妾一群，一点榜样都没有，还不如我这个不教不育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鬼皇实行一夫多妻制，孩子一大堆，要不是天赋稍微好一点，你在这边充什么好父亲呢？”
鬼皇被沈父骂得无言以对，对方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因为凤衍的天赋对她寄予厚望。
只是很可惜，凤衍的选择辜负了他的期待，不仅抛弃了自己的身份，连带责任也一并放弃了。
沈鲜偷偷的把凤衍拉到一旁，看着两位父亲之间的争吵，冲少女嘘了一声。
他们这个时候开口，很容易变成大人的攻击对象，在无法退场的情况下，安静看着就好。
莫无灸作为一个“外”人，尴尬脸看着两个和自己有连带关系的中年，进行着毫无意义的幼稚争吵。
他莫名有种会被秋后算账的紧张感，偏偏因为两个小辈在场，他也不能前提溜走。
沈父和鬼皇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不知不觉变成了趣味相投，直到变成亲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