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若以完美武师阶段踏入灵师，是不是什么法相都能凝聚？”叶擎天再度发问。
“理论上是这样的。”
“真的能？”
“都说是理论。”荀卿苦笑道：“同是完美灵师，开辟的穴窍数量是一样，但功法不同，个人天赋不同，开辟的穴窍位置是不一样的；个人，又怎么可能什么法相都能凝聚？”
“那，，？”
为何说理论上可以？
转而，叶擎天就明白了，直叫自己糊涂。
完美武师也有所不同，踏入灵师，需要的法相是不同的。
而这些不同，能囊括所有法相，例如最为顶尖的法相，唯有完美武师才能凝聚，非完美灵师，是无法凝聚的。
而弱些的法相，完美武师同样能凝聚。
荀卿说的这些，都是对的，是共识。
但叶擎天却是能凝聚各种类型的法相，因此，他继续道；“完美武师无法凝聚各种类型的法相吗？”
荀卿一愣，很显然没想到叶擎天会如此问，她思虑许久，这才道：“其实是可以的。”
叶擎天瞪大眼睛，自己哪怕是完美武师踏入的灵师，可也是借助魂星才能做到。
没有魂星也行？
荀卿道：“据我所知，有一些契合天地的功法，开辟的穴窍很有讲究，与天地契合；因此，他们可以在半步灵师阶段，轻松的拥有各种法相，而不像普通人那般，需要付出太多代价。”
契合天地的功法？
神窍功，不就是经过天慧魂窍推演为他量身定做的吗？
所谓契合天地的功法，或许就是以往那些拥有天慧魂窍的武者为自己推演的。
不等叶擎天询问，荀卿继续道：“半步灵师阶段，他们能轻松拥有各种法相，但除非他们拥有契合天地的灵级功法，这个灵级功法必须开辟能出完美。穴窍，才能让武者在灵师这个阶段，轻松拥有各种不同法相。”
这里的轻松，只是相对而言，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少。
“契合天地的完美灵级功法？”叶擎天呢喃着。
完美灵级功法好找。
但契合天地的完美灵级功法，其稀有程度，就可以用可怖来形容了。
荀卿淡淡道：“除非开辟天慧魂窍，依靠魂窍推演出功法来，否则，几乎没有渠道得到完全契合自身的契合天地的完美灵级功法。”
这一刻，叶擎天面色不由一怔，故作下意识道：“天玄六窍之一的天慧魂窍啊，哪有那么容易开辟。”
“确实。”荀卿眸中也闪烁着精光，很显然对这种魂窍也颇为向往，她几乎是下意识道：“据说，拥有天慧魂窍的武者，都得到天慧魂星推演的契合自身的功法，但多半不是契合天地的完美灵级功法。”
“嘶。”叶擎天震惊了，荀卿居然还知道这些。
荀卿对于叶擎天，从不窥探，分析。
并没有在意他的震惊特指哪个方面。
反而继续道：“据说，天慧魂星是通过推演将 灵师阶段所有穴窍位置都当做光点寻找出来，契合，才能彻底得到这样的功法，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