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早生贵子！”李大叔话不多，端起酒杯就自己先喝了。
何乐咽下杯里的酒，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喝了。
席间陈碧珍曾来上过一次酒，始终低眉顺眼的，即便是给何乐呈酒时也不曾露出丝毫异样。
何乐注意到，一段时间没见，她竟然又年轻不少，论起姿色来依旧能算得中上。只是她始终不曾言语，只是依大周贵族间的礼仪出来给宾客上酒，事后便回到内室。
其实何乐还是很佩服花十娘的，竟然能将那么刁蛮的陈贵妃**成丞相夫人，让那个曾经锦衣玉食的贵妃娘娘成为低眉顺眼的女人。尽管她的内心可能还有反抗，但至少表面上已经臣服。
聚餐完毕，何乐随着栗源回到书房，那个书童很知趣的离开，留下他们两人在房间里谈事。
“黄金虬龙的事绝不能对外说，那些人一定要让他们闭嘴。这件事要让皇上知道，肯定会杀了你。”栗源听完何乐的汇报，异常严肃的警告他。
“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何乐不敢相信，那也太难以置信。
“他们说什么？”栗源奇怪的问。
“他们说虬龙就只有这一条，新出来一条就意味着老的会死去。同样也预示着朝代更跌。”
“也不全对，但大体差不多，而且这是一个传了几千年的传说。在大周之前的启国，还有启国之前的七属诸侯，统统都能对应上黄金虬龙的传说。尤其是七属诸侯之前的八百年乱世，相传当时天空惊现十六条黄金虬龙争斗。最后所有的虬龙全部战死，那年天降百日巨雨，洪水没及山腰。直到蠡在云崾见到普通虬龙转变黄金虬龙，那天巨雨始停，十天后洪水退去。”
栗源所说事全被记载在秘史当中，只有大周的贵族才能翻阅。尤其是蠡于云崾遇虬龙，此后不久便创下有史以来第一个国度。在他之后，黄金虬龙都只以唯一的形式出现，关于新龙生，旧龙死的传言也在那时流传至今。
“你要知道，最关键的是谁第一个见到它！”栗源当然知道是何乐第一个见到，甚至他一点也不奇怪。
何乐此时已经张口结舌，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的举动，竟有可能成为灭亡大周朝的发端。他极力挽救的大周朝，最后可能就毁在他自己手上……
“不，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有命数。”栗源非常相信命数，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循命数。他觉得凡人皆逃不过命数的左右，只能顺着命数走完一生。
“不，我不信命数，这之前我就违背过一次。那次我间接杀死了安王，让另一个本不该存在的活下来。”何乐很肯定的说，也是他当时会挥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