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现异常,所以何乐干脆拿刀再敲了敲,结果让他有点想笑,同时也觉得事态严重。原因很简单,对方竟然是名太监!
“原来你不怕被削啊!”何乐冷笑一声,用刀将他的上衣挑开,露出里面略显瘦削的身板。
“我从秦爷那学来的剥皮功夫,今天到是想在你身上试试,尤其是你这样的内宫行走,不剥了皮挂在临安城的城墙上,还真对不住你这身份。”何乐也不费话,拿刀就就去切他肋骨上的皮膜。
相对此前的折磨,其实这时的所谓剥皮更多只是心理上的折磨。但那名太监却终于害怕起来,将牙根咬得咯崩作响。
何乐似乎已经对让他招供没有兴趣,而是认真小心的剥皮。
“杀了我!”太监谍子疼得冷汗直流,终于开口求死。
但何乐根本不理睬,而是更专心的拿刀在他肚子上比划,每一下都让他痛不欲生。
想象着自己的皮囊将挂在城墙上,尤其是那残缺的身体,太监谍子就悔恨交加。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更想不到会遭受如此惨痛的折磨,就算是死后还要被万人参观和唾骂。
“求你,求侯爷开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何乐的刀尖已经划到他肚脐以下,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他肚皮划开。
“我说,我全都说。是内宫副总领裘天海让小的跟来,说是在八里铺会有伏击,让小的跟好不得有闪失。若是侯爷中途改道,必须放出令箭示警。”
听着太监的话,何乐更加奇怪,那个什么裘天海他并不认识,开始还以为是步亭芳,现在却牵出另外的人。要是步亭芳还好,正方便一举将他拿下。但这个裘天海又是什么来路,为什么突然干涉起宫外的事?
何乐自然会想起叛军中的福公公,自觉告诉他此事与福公公无关。两个内宫总领之间,可能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这块牌子是怎么回事?”何乐拿出‘刺’字牌在他眼前晃动。
“这是让小的与伏兵会面的信物,小的并不知详情。”那太监痛得不停的抖,更以为自己已经皮开肉裂,说不出的恐惧。
“还不说实话吗?”何乐脸色凝重,手上似乎也加重了力道。
“小的真的已经说实话,小的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牌子,侯爷不要剥我皮,求侯爷,求侯爷!”当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后,曾经的坚强全部不见踪影。
何乐站起身来,将感知力放向周围三里内,虽说没那么细腻,但若是有大部队还是能察觉,很肯定的是没有。
“押回去,交给刑部。记得走南门入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何乐点出两名虎贲军,让他们押着已经失去反抗力的太监返回临安,至于此前他做势的剥皮,不过是用元炁模仿出来的伤害。要知秦爷可不喜欢干剥皮的活,他的厉害更不是靠血腥手段营造出来,而是不动声色就能让人痛苦不堪的技艺。
两名被选中的虎贲军无奈的执行命令,因此狠狠的将那名太监扔在马背上,这才朝着临安城奔去。只希望能尽快完成任务,好赶回来追上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