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常禥是为夺得皇位,而将手中的牌全部押上。作为赌徒无可厚非,但作为帝王,却是疯狂愚蠢至极。
姚常禥噎在当场,半晌也说不出话。这件事无可狡辩,本来就是不能放在明面说的话。因为兴庆帝也调集来祝大昌部和江南五州的所有兵力,大家此时算是赌上全部家底。只是姚常禥的家底刚好与青莲教接壤,而兴庆帝的家底不受影响。
只是事情可以理解,却不能说出来。
所以姚常禥恨得想撕了何乐,可偏偏就是说出不理来。
“如果不是你们步步相逼,我主又怎么会调动兮州兵力!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还不是一样的男盗女娼。就以你冠勇侯而言,在临安城的名声有多臭还用我说!被你祸害的女子有多少,还跑到富商家去明抢,因为有那狗皇帝撑腰,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不想在姚常禥身后竟有人出声支援,更是直接将何乐的事也来个黑白颠倒。
何乐这时才注意这个人,想不到姚常禥身边到此时还藏着高手。
“我皇何时相逼?若不是我等及时赶到临安,我皇早已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迫害致死。我的名声?我的名声都是拜你们所赐,正是你们这些人四处宣扬,才让我背上骂名。想我刚到临安才五日,就已经被你们编排出几年的祸事。而真正祸害临安百姓的姚常禥,你们却是交口称赞。你们不是瞎,你们只是为钱为权说话。”何乐边说边催动螭狕往前走。
此刻在何乐身后已经聚集起大半的虎贲军,再远的地方已经能看到飞熊军的先头部队。
而叛军们也自发的完成集结,虽没有统一指挥,但也比起之前的混乱要好上几分。似乎大家都知道是该决一胜负,否则前路太过渺茫。
那个代替姚常禥说话的人这时也从人群中走出来,只见他骑着一匹瘦马,穿着粗布麻衣,一副穷书生的打扮。看他面相到也是中等之资,开口说话间也算有理有据。
“大家各为其主,不要说谁为钱为权。你一黄毛小儿这么快能当上侯爵,不就是你自己口中的货色!你凭的不就是为那无能的庸才说话,才换来如今的地位。”
“你胡说,我家侯爷是靠自己拼命换来的。是你们引来羯人,要不是侯爷,就让你们的奸计得逞。现在还有脸来说这些。你问问我们虎贲军,可有人不服侯爷?你再问问你们的队伍,可有人服!”不等那人说完,肖重勋已经抢先堵回去。论起开嘴炮,肖重勋也是个火力很猛的角色。
当肖重勋说完,众虎贲军将士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