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巨足鸡被切掉脑袋的事,所以也怕病鸡飞到披甲鹰的背上,所以他才不惜耍赖。现在场内的形势重回他的控制,他当然开心。
只是刚刚被何乐抓过的手隐隐作痛,让他很不开心,他已经在想着如何堵何乐,除非他真的不出赌档。
这时披甲鹰引颈鸣叫一声,然后扑腾着短小的翅膀跳起来。
病鸡似乎被鸣叫惊到,竟然趴在地上。
何乐也跟着一惊,感觉不好,那刻情不自禁的用上心术。几乎是一瞬间,何乐就觉得眼前一黑,便在脑中生出一个奇异的视角。是病鸡的视角,原来因为多方的因素下,他成功的与病鸡建立起超链接。
只是此刻披甲鹰已经踩下来,在那千钧一发的关头,何乐来不及多想,就利用病鸡体内的元炁挡在身上。
在外界看来,病鸡即将被披甲鹰踩死,而何乐因为不忍心所以闭上眼睛。
然而奇怪的事发生,披甲鹰竟然仿佛踩到滑腻的物体上,不仅差点滑倒更是差点劈了个叉。对于它这种腿长过身体的物种,它们的重心一般都偏高,在平时还好,但在意外发生时就容易造成灾难。
只见这时原本趴在地上的病鸡突然跳起来,狠狠的攻击了披甲鹰的腹部。因为披甲鹰有雌雄共同孵育幼雏的习性,所以它们的腹部是不会有鳞甲,那也是它们唯一的软肋。
所以当病鸡狠狠抓到披甲鹰的腹部时,披甲鹰立刻吃痛叫起来,然后绕着竹篱笆疯狂的跑。只是此时病鸡正全力猛啄,同时一双戴着金属爪套的爪子也全力往里扣紧。
现在披甲鹰就算低下头也啄不到病鸡,它又没有进化出知道如何对付腹部下的攻击,所以只能是本能的跑,似乎以跑动将病鸡抖下去。可病鸡已经将爪套牢牢的扣进它的腹部,它越是抖动,越会给它自己带来伤害。
场外的阿史那塔只能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披甲鹰不断的流血,已经沿着竹篱笆洒了好几圈血。而病鸡的攻击还在继续,它终于将脑袋伸进披甲鹰的肚子里,然后咬着内脏拖出来。
披甲鹰只能不停的奔跑,然后微微张开嘴,似乎想叫唤,但已经发不出声音。
慢慢的,披甲鹰跑不动了,最终停在原地,似乎在拼命的吸气,能明显看到腹部的起伏,但显然没什么效果。披甲鹰又吸了几下,然后直直的倒在地上,最后还奋力抽搐了几下利爪,然后就僵直在地上。
病鸡这次似乎将披甲鹰的心脏从腹腔内拖了出来,然后它整个脑袋上全部沾染了披甲鹰的血。那场面看起来特别血腥,可又特别解气,尤其是对阿史那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