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何乐很想反驳它的话,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并没有大的错误,人总喜欢说仁义礼仪,可当敌人不讲仁义礼仪时,还去穷究所谓的礼法就是迂腐。
‘前朝的事我不太懂,或许中间还有很多的隐情是你不知道的。现在再去评论那些事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不过道将军的为人是真正值得我辈称颂。’何乐不想去评述道将军的对与错,或许站在一千年前的时间节点上,以道将军的情况而言,他那么做并没有任何的错。
后人总是喜欢用后来的眼光去评论古人,却不知道当年的古人,他们所经受的知识范围局限性有多大。
哪怕同样是吃饭,古人吃饭和今人吃饭就完全是两码事。对一千多年前绝大多数的古人而言,吃饭可以算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能够解决温饱问题就已经非常不错。
可是一千多年后的临安城,对绝大多数百姓而言,吃饭只不过是他们到时间点后的生理需要。与其它物质欲望带来的满足感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那些富人们,就更是无所谓,所以才会出现那些穷奢极欲的荒唐现象。
若是让临安城的富人去评论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那肯定会存在巨大的代沟。
所以何乐并不想去过多的评论对与错,只是以结论为标准,至少在何乐的心中道将军绝对可以算得上正人君子人间楷模。毕竟何乐是做不到的,他虽然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但他是真的很容易就动心,特别经不起**。
‘那你的意思是,地胎是从岷山下挖来的。可为什么在之前你说在盯一个重要的东西,那又是盯的什么?’何乐不想继续纠缠道德问题,毕竟那样会让他自惭形秽。所以他立刻转换话题,问起此前的疑问。
‘哦,你说的那个!’螭狕似乎才想起那件事,于是晃了晃脑袋接着说:‘我见到元炴界的蔓株沙天,可惜让它给溜掉了。否则若能从它身上吸些元炁,说不定此时我已经能够突破洪荒级。’
‘蔓株沙天是什么东西?元炴界又是什么?’何乐是第二次听说元炴界,上一次还是李忌说漏嘴,才让他听到。想不到这次竟然从螭狕的意识中知道元炴界,至于那蔓株沙天就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