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何乐则继续在虎贲军中处理着那些琐事,对何乐而言虎贲军是处牵一发会动全身的要点,尽管在临安城中只驻扎着一千多士兵。但是这一千多士兵却要担负起非常重要的职责。
他们既要负责协同防卫好皇宫的安全,同时也要负责保护好他和栗源丞相的家眷。毕竟何乐太清楚他们现在都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有无数的人始终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的脖子。只要他们有一丝的松懈,那暗处的刀枪剑戟便会立刻杀过来。
就如同刚刚宋文良处决的那个中年人一样,处决掉他们。所以何乐不敢有半点的松懈,对于这些虎贲军将士,他除了严格纪律外,也会给予必要的安抚。尤其是在银两上,现在的虎贲军将士所能够拿到的军饷,是其他军队的两倍。当然这种事情都是在暗处进行,不可能放在明面上来办。正如栗源先生所言:要想马儿跑得好,还得夜草给得足。
现在何乐训完所有的虎贲军将士之后,便坐在中军大帐中,了解着近段时间的训练情况。此时除去有外人的骚扰外,其实也有军方的各种刺探以及挖墙脚。此刻虎贲军中的任何一名普通的士兵,都能够在外面获得尉官以上的军职。甚至还有贵族老爷愿意用重金请他们去看家护院,并且还承诺以后会养他们的老。
这些都是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小事情,但是这些小事情积累起来,也会越积越多,最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有人提出离开?”何乐问肖重勋。
“没有人,一个也没有。他们除非是战死了,否则不会有任何人敢提出来!”肖重勋很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是不敢提?难道你们有强制的要求吗?”宋文良忍不住问。
“其实我们并没有提任何强制的要求。但是你也知道,所有的虎贲军都是血肉相连的兄弟,如果有人要独自离开,那他就得做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准备。”
肖重勋毫不隐瞒,因为这不需要隐瞒,而是事实。一日是虎贲军兄弟,那他终身都是虎贲军里的兄弟。可如果有人想中途离开,那他必然会被唾骂,甚至是唾骂一辈子。当然除了唾骂,并不会有其他的实质性惩罚,因为不允许,因为这条不允许是何乐定的。
宋文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他是否懂了虎贲军众将士们之间的感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由衷的佩服何乐治军有道。
只是他不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那个已经牺牲了的俞秋眉。都是因为有她施展的特殊能力,从而让所有的虎贲军们之间,可以建立起一道难以割舍的感情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