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反而没有理解她的这句话，所以他奇怪的用一个询问的眼神看着小女孩，希望她能给出更明确的答案。
小女孩想了想，然后指着何乐的后脑勺，然后又指了指天空之上。于是何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一直与天空中的那个巨大的身影，或者说他的那个分身有着某种直接的联系。只不过他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唯有这个神奇的小女孩她才能够看到这奇特的一幕。
接下来何乐问出第二个问题：“他有多大？”
小女孩这一次不用去多想，而是试着将手张开，然后思考后才又摇了摇头，然后说：“很大很大，他有时候可以很大，有时候又能够小一点。反正很大就是！”
何乐总算是大概明白了，他明白那个分身实际是与他在金属汁液内曾经见识过的那个巨大身影差不多，他们两者之间有着某种相似之处。也就是这些分身其实是能大能小的，或许他们处在虚空当中的时候是能够无限大，但是当他们来到凡人世界时，也是能够有选择的稍微缩小，以此来适应凡人世界的环境。
“你觉得他是好还是坏？”何乐又接着问了一个更奇怪的问题。
毕竟按理来说，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所以那个分身应该也具备何乐的所有习性和意志。这种状态其实非常的奇怪，那就像是何乐在某个时间里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人，而这两个不同的人将何乐的两种能力做了一个分割。
此刻何乐的身体是一个肉体的状态，所以他只能够去使用外家功法。尽管他将外家功的实力突破到超十品的境界，但他终究无法脱离肉身的限制。
而他的那个分身，则获得了更大的自由，承接了何乐所有修行的能力，甚至连同他的识海也一并拿走了。然后他留在那天外天的虚空世界里修行，从而获得无限的时间去强大自己。
因此当何乐问小女孩的时候，实际上是将他自己的那个分身当成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来看待。其实那种感觉是非常割裂的，就仿佛他要将他自己割裂开。
这一次小女孩用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然后她才说：“他不就是你吗？”
那一刻何乐的脑中轰然巨响，就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脑当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于是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此前想的那些问题会不会想得太多，以至于出现了很多的混乱和错觉。甚至他还被各种思路带偏他自己很多原本应该坚持的想法，结果却不知不觉中就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