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张广泰,看来想要对刘学杀人灭口!”刘凯自思道。
刘凯的灵魂感知能力也是十分强的,庞大的灵魂力赋予他灵敏的视觉和听觉,刚才张广泰和他身后的执事吴遥之间的对话,他也听到耳朵里,对于刘学的情况也有了一丝了解。
“这刘学竟然来自于平阳镇?”刘凯心中觉得十分意外。
站别说刘学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替刘凯说话,让刘凯对其十分充满好感,就凭着他是平阳镇的子弟,刘凯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而这在场的一百多名旗院弟子,看到张广泰那几乎能杀人的眼神,顿时知道张广泰此刻已经对刘学动了杀心,既然这样,他们在对付刘学的时候便不用担心失手将刘学杀死。
随后,这一百多名旗院弟子,竟然将刘学团团围住,纷纷释放了旗灵,而且满脸杀气,想要杀死刘学。
当这些人,刚刚想要对刘学发起进攻的时候,再次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那冲在前面的旗院弟子,双眼处竟然纷纷生长出两根黑色芦苇,这芦苇竟然和陶楷脚底处的黑色芦苇一模一样。
周围这些旗院子弟们,视觉和听觉并不是特别强,甚至刘凯对他们施展旗术“芦种寄生”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察觉,仍然觉得这些黑色芦苇是从他们眼中自己生长出来的。
很快,十几名旗院弟子,便由于双眼中的黑色芦苇将头部血肉吞噬干净,头部化作狰狞的骷髅而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这时候,这些弟子们再也不敢继续进攻刘学了,却仍旧没有散去,而是十分忌惮的看着眼前的刘学。
看到那但在地上丧命的十几名弟子,张广泰脸色难看,而在张广泰后面的执事吴遥却不干了。吴遥是旗宗三段的高手,刘凯催动旗术“芦种寄生”的时候,这些普通的旗院弟子由于修为所限而无法洞察到,但旗宗境的吴遥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你胆大包天,擅闯我蓟运旗院不说,如今还多次残杀我旗院弟子,今日你必定给我个说法,否则在这蓟运旗院内,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吴遥用十分强势的语气说道。
“哎呦?又多了一个威胁我的人?”刘凯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每个字听起来都十分铿锵有力。
“我不是威胁你,我告诉你,以我蓟运旗院的底蕴,即便是一名旗尊境高手。冒犯旗院也休想活着走出去,你以为以你的实力,会比旗尊还要厉害?”吴遥道。
虽然吴遥说这些话是有意威慑刘凯,但说的也算是实情。
蓟运旗院在渤海湾畔矗立了一千多年,的确有很深的底蕴。旗院的底蕴,别说如同的旗院弟子不清楚,即便是六大执事,也并不是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