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流儿突然心生一种错觉……
也许在上一辈子，他和眼前的江玉凤姐姐就是一对亲兄妹。
试想，如果不是真正地爱你，为什么要和你共享生命呢？
这时，江玉凤突然看着江流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亏呀？”
“我……”
江流儿眼圈有些红润。
江玉凤又道：“从暗黑时代，甚至是更遥远的血色时代，你们圣光族的人都很难死。传说只要世界还有光，哪怕这光是想象出来的，你们就不会死掉。所以跟圣光族的人签订同生共死契约，在暗黑时代是所有人的梦想……”
江流儿笑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江玉凤抬头看着天空。
一瞬间，整个西魔界的天仿佛都黑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已经被尘封百万年的记忆似乎也在此时被唤醒了过来。
“暗黑时代时，人人向往光明。只可惜那时候的光实在是太少了。每个人不得不为了生存而战斗。杀戮，鲜血，黑暗就是那个时代的主调。”
说完，江玉凤看着向雨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有任何优越感，你们永恒圣殿之所以能一家独大，凌驾于光族之上，完全是给第一任圣殿殿主的面子，你们一旦违背当初的约定，随时都会覆灭。你信吗？”
向雨晴眼神中顿时浮现出一抹迷离，道：“我从出生那一刻起，师傅便告诉我，暗黑时代存活下来的生物，都是异常凶悍和邪恶的，可是你今天的说辞，让我刷新了对你们的认识。”
杨沉笑道：“正义与邪恶的界限本来就不明显。我倾向每个人的个人表现。干正义之事的人，就是正义的……”
银魂道：“向姑娘，我个人觉得每个人做好自己就行了，像你每天又要做自己，又要去封印别人，实在是太累了……不是吗？”
“你看杨沉，每天就做做包子，饿了就吃，整天一副我很快乐的样子！”
杨沉道：“我本来就很快乐好吗？我又不是装出来的……”
闻言，向雨晴叹息道：“你们不会懂的，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去。我——”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些地方并不需要你。”银魂道。
向雨晴一愣。
银魂又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那些地方你没有去，又会怎样？”
杨沉道：“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句话，缺少了你，地球一样会旋转，太阳依旧会升起。有空还是要多想想，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你想要的……”
这时，江流儿站了出来，笑道：“你们虽然在玩弄阴谋诡计方面很厉害，但是在说理方面，我还是独占鳌头。”
“江兄，人不可有傲气！”杨沉道。
江流儿道：“你们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帮助向雨晴姑娘放下枷锁，你们直接告诉她便可，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呢？”
“枷锁？”
向雨晴顿时眉头一皱。
江流儿又道：“其实他们是想要告诉你，要为自己而活。”
向雨晴秀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