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我若见了那鲛人,肯定毫无感觉。”
“哥,为什么呢?”秦萱偏着头,好奇地望着秦天,“是因为鲛人有尾巴,是异类吗?”
汶婵也侧头望着秦天,露出疑惑的眼神。
秦天指了指汶婵,轻笑着解释道:“因为我跟汶婵师姐朝夕相处,每天都能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早就习惯了。”
“……”汶婵蹙起绣眉,眼神有些躲闪,连忙扭头正视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哇!哥,你快看,汶婵姐姐脸红了。”秦萱盯着汶婵,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汶婵佯装咳嗽一声,语气漠然地道:“萱萱,我戴着面纱,你怎么可能看见?不要瞎说。”
秦萱眨了眨眼,指着她那晶莹如玉的耳垂,“可是汶婵姐姐,你的耳朵都红了呀。”
汶婵扭头瞪了秦天一眼,摆出师姐的姿态,训斥道:“小师弟,你不要学别人油嘴滑舌。
萱萱还在呢,不要教坏小孩子。”
“……”秦天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心想我就实话实说而已,师姐怎么生气了?
不过,师姐生气的样子也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接下来,三人转移话题,一边聊天池之战的事,一边往镇中的广场赶去。
……
河边的某条街上。
穿着锦衣华服,油头粉面的侯氏两兄弟,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位蓝袍老者身后。
老者已是古稀之年,却身材魁伟,神采奕奕,双眼中内蕴精光,显然是不俗的高手。
一边顺应人潮赶往镇中广场,老者看似随意地问道:“听说你们俩昨天掉进河里了?”
侯氏两兄弟都面皮发红,露出尴尬的笑容,连忙辩解。
“没有的事,福伯您别听下人们瞎说。”
“福伯,我俩就是喝了点酒,不小心失足跌落……”
两人同时开口,却互相矛盾,说到一半就闭嘴了,表情也更尴尬了。
福伯皱了皱花白的眉毛,语气威严地道:“你们俩,一个是今科文状元,一个是今科武状元。
以后无论走到哪,都是备受瞩目的,行事怎能如此荒唐孟浪?
侯这个字,既是家族的姓氏,也是家主的爵位。
你们俩刚崭露头角,才为侯府争光添彩,可千万不要坏了侯府的名声!”
“福伯教训的是,晚辈受教了。”
“请福伯放心,今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
虽然福伯不是侯府子弟,却是侯府第一客卿,更是当代家主的老师。
这位半步天元境的强者,在侯府的地位仅次于家主。
被福伯训斥,侯氏两兄弟只能点头应承,纷纷表示受教,哪敢反驳一句?
但他俩的心里,早就蓄满了愤怒和憋屈,对秦天的怨念极深。
昨晚他俩都彻夜难眠,一直在诅咒秦天,咬牙切齿了大半夜。
见他俩认错的态度较好,福伯话锋一转,又沉声说道:“不过,你们俩都是今科状元,还是威武候府的子弟,身份何其尊贵?
在这风国境内,除了王室子孙能压你们一头,谁敢欺负到你们头上,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放心吧,老夫已经派人在镇上搜查了,那三个小家伙绝对逃不掉!
待老夫进了烟波府,见了灵汐姑娘之后,定会将那三人抓来,交给你们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