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曼语擦拭嘴角的口水,咽了咽,说:“你把那个东西给我,只要你给我,我就带你去见组织的领导。”
钱曼语无比心动,那可是大宝贝,好好利用,天下谁人能够奈何她?如果能够成功改造,到时候她都敢去闯禁地,去掏点宝贝回来。
早知道师弟有这么好的宝贝,无论说什么她都会要过来,哪怕嫁人。若是师弟以这么好的宝贝以聘礼,她嫁了又何妨。
“等我见到人,谈完事,自然会将东西给你。”
“师弟——”钱曼语嗲嗲地说道,她款款上前,扭动着腰肢,展示曼妙的身材和优美的曲线。
钱曼语温柔而深情地看着沈梧桐,说:“妾身服侍师弟多年,从**到院子,没有一丝怠慢,尽心尽力,唯恐师弟对妾身有所不满,辛苦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师弟为何因为一个器具而为难于妾身?”
“别拉了,你这是高领连衣裙,拉坏裙子也露不出你的胸,快点联系组织,金色令牌作身份证明绰绰有余。”
沈梧桐拿出金色的令牌,扔给钱曼语,催促她快点行动。
钱曼语不情不愿,没有接金色令牌,不停地扭动腰肢,撒娇,师弟师弟叫个不停。
沈梧桐不为所动,与钱曼语相处几个月,什么沟壑山丘早就看厌了,内心毫无波澜,而且以钱曼语的尿性,拿到红独眼后,绝对会逃之夭夭,而不是冒险替他联系组织内的人。
金色令牌所属的组织深藏于九天清微宗,强大而神秘,拥有一套极为严密而保险的制度,金色令牌所代表的身份虽然高贵,但并不足以让胆大妄为的匪徒钱曼语忌惮,更别说破坏规矩,强行联系上级,甚至通过特殊的手段联系高层。
钱曼语只是组织内普普通通的成员,知道组织的名字,时不时执行组织的任务,但是组织的老大、目的是什么,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沈梧桐按住钱曼语,不让她乱动,随后认真地看着她,表情凝重:“别闹,帮我一次,往后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钱曼语愣住,旋即变得烦躁,两只手挠着头发,不耐烦地说:“我哪知道那个破组织有什么领导,我就是最底层的人,被压榨得最狠,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总有联系组织的手段吧,是什么?”
“用令牌联系。但这个组织神神秘秘的,又擅长推算、布局,经常就是局中局、局中局中局什么的,搞得人都昏掉了,我上面那个人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找她也没用。”
“那你把令牌给我。”
钱曼语两手抱头,用力地摇着:“不行,要是被组织知道,我就完蛋了。得罪谁都不可以得罪组织,组织太可怕了。”
沈梧桐上前,抱住她,盯着她的眼睛,没有使用力量,只是认真地看着她,说:“曼语,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你把令牌给我,我就用一会,用完给你。”
钱曼语怔怔,半息后才回过神,她摇摇头,说:“真的不行,我上面那个人所知也有限,而且她不会帮我们,只会举报我们。”
沈梧桐低头,吻住了钱曼语,而钱曼语的身体变得无比僵硬,眼睛瞪圆,挠头的手渐渐无力,却没有推开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婉儿翻了一个白眼,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削减某个副山主制造的噪音。
苏沁悦目眦欲裂,钱曼语太过分了,那是她的师弟,她的师弟,不是钱曼语的情人。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苏沁悦万万没有想到闺蜜会对自家师弟下手,她原本以为钱曼语只爱钱,没有想到她竟然看上了家底丰富的师弟,太过分了。
难怪这么多天兜兜转转,却始终找不到师弟,原来都是钱曼语搞的鬼,我要跟她绝交,绝交,立刻绝交!
苏沁悦扭头看着婉儿,质问道:“你站在哪一边?”
婉儿感觉到不妙,脑筋拼命地转,说:“我是魔猿山的人。”
“那好,你现在把声音打开,我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婉儿无奈地说道:“师姐,我没说谎,战船的实时监控系统没出问题,估计他们屏蔽了声音,不想让我们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那你解开屏障,让我出去。”
得罪山主,还是得罪副山主?婉儿脑海中升起这个疑问,但她瞬间做出了选择。
婉儿抱着苏沁悦,可怜兮兮地说:“师姐,山主在将我赶进来时,传音警告我,让我看着你,如果你出去,他就要将我逐出魔猿山。”
苏沁悦大惊,更加愤怒:“你别担心,我是魔猿山的大师姐,他只是后入门的师弟,有我护着你,他绝对不敢对你怎么样。”
婉儿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师姐,你真好,可是,师弟是山主,山主想将谁逐出山门,就能将谁逐出水门。师姐和山主情同手足,感情深厚,无论师姐做什么,山主都不会生气,但婉儿只是一个后来者,要是得罪山主,那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