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萧家强者来了,还有这样的机会了吗!
杨雨晨知道大哥很善良,但她是真的受不了,在这种时候,他作为家中长子,却不懂得决断。
“我累了,回去睡觉。”
杨雨晨气鼓鼓的走过大哥的身边,离开了大殿。
“唉...安民啊,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
杨平也很是无奈,摇头叹息,重新坐回了座位。
“爹,我也回房歇息去了。”
杨安民双目垂落,失望离去。
......
夜晚的月亮,是那样的皎洁明亮。
杨安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借着月色,对酒当歌。
“爹,当年母亲为我和小妹,分别取名为安民和雨晨,就是希望我们长大以后,可以庇护澹州的百姓,风调雨顺,州泰民安。”
“难道现在母亲不在了,您就忘记了这些吗?”
眼中闪烁着泪痕,杨安民很是惆怅。
这么多年来,杨家开始愈发手段狠辣了起来。
这与母亲在世时的杨家,截然不同。
身为强者,若滥杀无辜,则是百姓之难。
尤其作为澹州第一士族...
“母亲,您在天有灵,可一定要保佑我澹州子民,保佑沈吟雪不要在宁府大开杀戒。”
“嘿,少主真是杞人忧天啊~”
前方墙头,一个披着灰蓝色道袍的道士,突然跳了出来。
他本来想摆个很酷的姿势,哪里晓得,脚下一滑,居然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就响起了一声撕心惨嚎。
“罗道人,你这!”
杨安民连忙放下酒杯,起身过去将他搀扶而起:“你说你有门不走,非要翻墙,摔伤了没有啊?”
目视着少主满目担忧那紧张的样子,罗道人含笑道:“我没事,虽然我不是武者,但好歹我也是个武夫,摔不伤的。”
武者,是只觉醒灵力,诞生气池的人。
而武夫,则是无法觉醒灵力的人。
这样的人,哪怕穷极一生去练武,最多也就是花拳绣腿。
在这个高武世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杨安民很是无语。
“呀,有鸡爪子呢!”
罗道人突然双目一亮,跑到石桌前,也不客气,坐下来的同时,直接双手齐上,左手拿鸡爪子,右手持酒壶,对着壶嘴就饮起酒来。
“啊——”
“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