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问道，“你说的神，是那个叫死神的家伙吗。”
女首领的语气有些不满，“神的名字是凯尔，你不能不敬。”
刘明无语，感觉交流起来有些费劲，索性直奔主题，“你还有生前的记忆吗，为什么感觉我们好像认识。”
这下轮到女首领愣了一下，迟疑片刻，道，“神说，生与死的边界不可跨越，亡灵和活着的时候并非一个人。”
刘明沉默，这话确实像是神棍的语气。
但是并不想放弃，只好最后请求道，“那你可以摘下头盔，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好断了我的念想。”
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像是要揭开女首领的面具。
女首领受到了惊吓，猛地后退几步，身后的亡灵士兵还有周围密密麻麻的活死人立刻发出了尖叫。
以示威胁。
无奈，刘明只好止步，不过刚刚好，距离巴特尔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此时的巴特尔，几乎已经没有活着的特征。
微弱的心跳和几乎停顿的呼吸，是这具身体最后的抗争。
刘明假装妥协，道，“你不想让我看就算了，这个人我带走行不行，这是我朋友。”
女首领有些恼火，“神使，越界已经是你的错，这里是亡者的土地，你不要得寸进尺。”
刘明沉默片刻，突然笑道，“所谓边界，是你的神自己定下的吧。”
女首领愣了一下，道，“边界，保护你，是神给大人的谢礼，公平。”
大人？刘明有些奇怪，不过应该是战争女神。
刘明眯起了眼，道，“战神从未承认边界的存在，你们是入侵者，这个世界是属于我的。”
女首领有些恼火，“你太弱了，你的顽固，会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眼看着亡灵士兵们已经按奈不住，就连狂信徒们都感觉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
刘明却淡定的走完了最后几步，来到了巴特尔的身边。
能感觉到丝丝寒意从巴特尔的体内溢散出来，带了些特殊的东西。
在刘明靠近之后还想钻到刘明的身体。
但是战神之力无比炙热，所有靠近的寒意都被神力炙烤，最后化作虚无。
女首领看到了刘明的举动，猜到了刘明的目的。
冷声道，“杀了他。”
双方彻底撕破脸，亡灵士兵和活死人放下了全部的克制，朝着刘明就冲了上去。
四面八方，在刚才双方交流的时候，已经有大片的活死人聚集了过来。
现在数量直接翻了几番，就算刘明想要冲出去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刘明并没有想着逃跑，直接挥散了神之护卫，眼神中散发出无比炙热的圣光。
战神之力肆意而出，像是滚烫的岩浆开始流淌四方。
死神之力被强行驱散，活死人成片的倒下。
亡灵士兵因为神力的冲突而痛苦哀嚎，急忙向着远处逃走。
但是刘明可不像神之护卫，神力至纯，亡灵士兵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上，连女首领都不例外。
在至高层面，观战的佝偻老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于刘明的强大，喃喃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