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长辈说了,小秘境有很多好东西,灵药无数,随便挖一颗就发大财了。”
“你看,我一得到消息,便来告诉你,够意思吧?”
“嘿嘿......”
苍东陵笑了,“确实挺够意思的,你这个朋友,值得一交。”
陈奎山,“那是,我陈奎山是什么人。”
“不过你要当心贺家,凡是外出都要小心,弄不好,他们会出动凝真境的强者对付你。”
苍东陵眉头一挑,“凝真境的修士,他们还真看得起我。”
陈奎山拍着苍东陵的肩膀,显得语重心长。
“不知为何,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对眼;我陈奎山朋友不多,可不希望你夭折了。”
“反正,你不可大意,对待敌人,难道还要讲仁义?”
“如果他们出动丹元境老祖,就是以大欺小,你又能如何?”
苍东陵点头,死了就代表一切都结束了,不可以低估任何敌人,他有点麻痹大意了。
好在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葬剑宗内潜修,贺家没有出手的机会。
苍东陵暗暗思量,最近修为进步很快,但实力还远远不够。只有自己强大,才能自保,长期的生存压力,他已经习惯了。
苍东陵可不是那种,将性命交托在别人手上的人,贺家已经彻底得罪了,那只有不死不休。
“哼……”苍东陵心里冷笑,尽管有贺家这个大敌,但他并不担心。
孤家寡人一个,想走就走,想杀便杀,何惧之有?
……
与此同时,各方暗流涌动,贺家议事大厅。
一名身材中等,脸上有块红斑的老者,将桌上的茶几一掀,暴怒不已。
“哗啦啦……”茶几碎了一地。
大堂下方,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眼角一缩,打了个寒颤。
“东平,你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将平南囚禁了?”
“这孩子虽说平常毛臊了点,但他对家族是有功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要不是他进献的那株五品灵药,老夫也没这么快进阶丹元境。”
贺东平虽说是家主,但真正的大权,还是在两位丹元境老祖手上,大多数修真家族亦是如此。
他无奈,忙解释道,“三叔莫生气,只是做做样子,毕竟这事闹大了,葬剑宗那些老家伙可都看着呢。”
红斑老者脸色一缓,“嗯,你是家主,家族内的琐事,自然你操持。”
“葬剑宗内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一个小小的新入门弟子,竟然敢公然与我贺家为敌?”
“实在是可恶至极!平南年轻气盛,忍不住也是再正常不过,就算老夫在场,恐怕也会当场宰了他。”
贺东平,“嗯,此子绝对留不得!只是眼下事情被当众揭穿,我担心葬剑宗会对我贺家不利。”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如今,葬剑宗内的高层,恐怕没几个不知道贺家的所作所为,贺家被苍东陵搞得太被动了。
“哼,这些年,我贺家借着葬剑宗之势,内部串联了一帮人,你以为傅传生等会不知?”
“只不过,没触及到他的底线罢了。”
“狡兔三窟,大哥已经与烈炎宗接洽,不日便会有消息,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广丰城八大家族,如今我贺家多了名丹元境修士,一跃成为八家之首,这些人恐怕也不乐意了。”
贺东平暗松了一口气,贺家这些年发展太快,如同烈火喷油一般。但他心知肚明,葬剑宗内的资源,被偷偷转移了不少。
广丰城八大家族,互相掣肘,资源有限。
贺家想要发展,贺东平这个家主,当得实在是太难了,不得不铤而走险。
“三叔,我听说葬剑宗非常不简单,总宗更不是我等可以得罪的。”
红斑老者摆摆手,“东平,谣言止于智者,这个道理你会不懂?”
“葬剑宗总宗,自不是我贺家可得罪的;但这样的分宗,其下不知有多少,哪有闲工夫管这种事?
“再说了,葬剑宗总宗是三品宗门,烈炎宗上面,同样有上宗势力,用不着忌惮。”
贺东平长舒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是......”
……
葬剑宗之内,冷月桐看着一脸平静,神色淡然的傅传生,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贺家之事,冷月桐已多次向傅传生汇报;她实在不明白,傅传生到底是怎想的,一直没有态度。
“宗主,贺家太放肆了,家族子弟暗中兴风作浪,您难道不管一管?”
傅传生,“小小贺家罢了,凌峰主何必如此紧张?”
冷月桐气极,但她知道傅传生性情,表面上云淡风轻,但能成为分宗宗主,焉能简单?
如果你把别人当傻瓜,那总有一天,你自己会变成傻瓜。
可作为一峰之主,冷月桐对葬剑宗忠心耿耿,有些话,她不吐不快。
“宗主,贺家近些年,收买了宗内一些长老,从中捞取了不少好处。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已经发现了端倪。
“现如今,上官峰主都......”
说到上官秋,冷月桐不得不谨慎,那毕竟与她平起平坐,乃是一峰之主。
“安啦......上官秋是我让他睁只眼,闭只眼的,你回去吧。”
冷月桐毛骨悚然,骇然地看了眼傅传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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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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