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流师祖这么厉害,胧师兄你怎知道这么多秘辛,我怎么不知道?”
胧上谦,“你啊,粗枝大叶,平常要细心,多与有背景同门交流,很多秘辛自然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为之一愣,心里苦笑。有时候,胧上谦是羡慕李向东的,活得多自在?
表面谦谦有礼,实则心机深沉的陇上谦,在众多葬剑宗弟子中,唯独与李向东情如手足,不能不说人性之复杂。
李向东手足无措,他很清楚自己的缺点,师兄今晚好似格外温和。
“哎……那些我玩不来的。”
“哈哈……”李向东总能把他逗乐了。
胧上谦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反正郎少华夫妇已经死了,他也为算是小姨报了大仇。
“那……只好师兄多费点心思了。”
……
苍东陵飞向桦东城,解决完婴儿一事,果然心情舒畅多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名中年道士,一身道袍五颜六色,看上去很是古怪。
苍东陵自然认得此人,心里默哀,真的不能干坏事,不曾想‘李逵遇上了李鬼’。
这名古怪的道士,不是流承风还有谁?
流承风一脸坏笑,“小子,你敢借用本大爷的名号,还骂本大爷是流疯子,好大的胆子!”
苍东陵尬尴不已,看来全被看在眼里,当面被人拆穿。
“见过前辈,在下新月圣地执事弟子陈宗,在外执行任务,偶遇.......偶遇前辈,真是三生有幸。”
苍东陵心里默念:你不认识我,不认识.......先借新月圣地的大名一用,将老妖怪骗过了再说。
流承风双眼瞪得老大,“你.......噢,原来是新月圣地的执事,你们新月圣地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
“天天往我葬剑宗的地盘上跑,难怪连宗主大人都上心了,还特意派本长外出巡视。”
苍东陵,“不敢,在下只是一跑腿的,望前辈海涵!”
流承风凝视他,“如何证明你是新月圣地的?你师傅又是谁?到我葬剑宗的地域,有何阴谋?速速这从实招来,否则.......”
一连串炮问,苍东陵傻眼,难道他真没认出来?自己的易容术这么厉害,连流疯子都没发现。
如何证明呢?要不,随便掰一个。
“噢,家师外门长老李华枫,前辈认识不?家师只是外门长老,区区真丹境修士,估计也入不得前辈法眼,不认得也正常。”
流承风双眼瞪得更大了,“谁说本座不认得,略有耳闻.......”
苍东陵心里一阵乐,这个奇葩流疯子,真是太爱面子了,随便忽悠,看来挺管用的。
再接再厉,“实不相瞒,我新月圣女月怜卿小姐,外出至今未归,晚辈只是奉命出来寻找。”
“实在不是有意冒犯贵宗,请前辈海涵。”
流承风一甩长袍,一副高人模样,“原来如此,不知者无罪,看来你真的是新月圣地的人了?”
“只是.......就算你是新月圣地的人,但欺负我葬剑宗弟子,又损了本座的威名,此事也不能就这样揭过。”
话锋又是一变,“本座还是要惩罚你。”
苍东陵气苦,“前辈,晚辈是无心的,再说了,也不曾对贵宗弟子出手,请高抬贵手。”
流承风好似很苦恼,“噢,算了,罢了.......本座见你天资不凡,打算收你为亲传弟子。”
“从今日起,你弃了李华枫那老头和新月圣地,改投在老夫门下,意下如何?”
流承风两眼冒光,盯得苍东陵心里发毛,啥意思?又看上自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