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殃天带着斗笠,风尘仆仆,显然来得很匆忙。
背后的荒刀,依旧用麻布条包裹着。
他始终低垂着脸,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庞,犹如雕塑,很容易让人升起莫名好感。
忌殃天声音低沉,充满了杀意。
“悲心荐,你逃不掉的......”
满腔愤恨,无处宣泄。
天玄论道大会在即,忌殃天得到消息后,立即赶到了玄阳大城。
不曾想,再次与悲心荐相遇。
大厅内的修士被忌殃天风采吸引,渐渐回过神:
“原来,剑无名真名叫悲心荐,倒是个意外收获。”
“我就说吧,剑无名出现的地方,西漠荒刀必然不会缺席。”
“开战吧.......”
苍东陵心里苦笑,忌殃天不怕死,却是在找死,正准备制止。
悲心荐睁开眼,冷漠地望着他。
“我何曾逃过?手下败将......不知死活的东西。”
随即,抓起桌上的灵酒,拼命往嘴里灌,好像根本不把忌殃天放在眼里。
挑衅!**裸的鄙夷。
忌殃天对他的作派,早已习以为常,冷笑了一声,神识扫过大厅内的修士,心里暗道:
各域天骄齐聚?好一个天玄论道大会。
“哼,悲心荐,激将法对我没用。”
“总有一天,我会杀掉你的。”
双方多次交手,忌殃天从没赢过悲心荐,但他有自己的骄傲,不怕输,绝不认输。
葛商洲虎目绽放光芒,怎么看忌殃天都觉得顺眼。
“兄弟,喝酒……我敬你……”
忌殃天微愣,仔细打量葛商洲,好一员猛将,随即心生好感。
抓起桌上的酒壶,毫不客气地往嘴里灌。
“好酒......”
葛商洲更加满意,大笑不已:“哈哈......爽快!看来与葛某是同道中人。”
忌殃天微微点头:“欠阁下一顿酒,下次还你......”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葛商洲大手一挥:“无妨!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二人相见恨晚,你一壶,我一壶,喝得好不畅快。
悲心荐冷笑不已:“两个无知莽夫......丢人现眼!”
他从小就不喜欢忌殃天,顺带着连葛商洲一起鄙夷。
悲心荐历经苦难,性情与忌殃天孑然不同。
他们一个出身王侯,一个则是最不起的剑仆,双方自幼结仇,自然不可能有共同语言。
但凡忌殃天喜欢的,悲心荐都讨厌。
话音刚落,葛商洲腾地站起,杀意沛然。
“找死!老子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