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友,承灵果与承天碑,都不在老夫能力范围之内。”
“承天碑,承天宫从不对外开放。”
“老夫只是分宫副座,岂敢向圣宫提要求?”
推辞相当有道理,苍东陵若对‘承情金鉴’的作用一无所知,自然很容易被他忽悠。
承情金鉴,乃承天宫数千年前颁发,与现在的承天令没有区别,对承天宫同样有效。
可恶,岂有此理!
苍东陵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剑眉微扬:
“陆某连提两个要求,前辈都说没有办法,想来‘承情金鉴’只是个笑话?”
昆清早就忍不住,冷笑不已:
“陆道友请慎言,这里是承情宫。”
昆悟子摆手,怒斥道:“放肆!”
“怎么说话呢?快向陆道友道歉。”
搭台子唱戏,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苍东陵脸色古井不波,微叹道:
“前辈,陆某提出的两个要求,贵宫既然都办不到,是否该将承情金鉴归还?”
昆悟子心里冷笑,收回来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小友若想领悟奥义,以我承情宫底蕴,难道不能满足?老夫能力范围内,尚可帮衬……”
“至于承情金鉴,圣宫早有严令,必须全部收回,却是不能再还给你了。”
苍东陵大笑:“哈哈......既然如此,承情金鉴对陆某已是无用之物,前辈尽管拿回去吧。”
“告辞!”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昆清脸上尽是鄙夷,杀机四溢:
“父亲,就这样让他走了?”
“既然已结仇,何不杀之?以免留下后患。”
昆清自从身体痊愈,修为一日千里,如今意气风发,哪会将苍东陵放在眼里。
昆悟子微微摇头,语重心长道:“为父何尝不想?但他拿着承情金鉴来我承情宫,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呢。”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昆清震惊:“父亲,你是怕有人下绊子,将事情捅到圣宫?”
承情金鉴在谁手上,谁就可以向承天宫提要求。
承情宫宫主,自然也眼红。
毕竟,他现在的修为离天命境,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