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薇一缩脖子，不准痕迹的退了半步，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伊瑞拉。
她大概明白海姒一副想砍死她的样子是为什么了。
“不过话说回来……”
伊瑞拉微微眯起眼睛。
“我的确是想着打个招呼就走的，但目前看来恐怕是不行了。”
“你身上……好像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海姒皱起了眉头，她当然知道自己可能有些不对劲，但这话从伊瑞拉嘴里说出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你能看出来？”
“这个嘛……不完全是。”
她抱臂环胸，轻轻点着手指，似乎在思考。
“说实话，相比于这个现实，我更在意别的事……这东西是哪来的？”
“这究竟是什么？”
海姒猛的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她。
“……深渊的标记，你被深渊的家伙们盯上了，成为了它们的猎物。”
伊瑞拉抬起头，语气严肃。
“本来我是不敢这么确定的，毕竟我和深渊的生物打交道不算多，但前不久，我刚刚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识了完全一样的状态。”
“……是陆峰？”
聪明如海姒，一下就想清楚了事实。
“没错，但他的源头我很清楚，是来自与他作战的深渊造物，可你这状态……”
她自座位上起身，点了点海姒。
“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休想！”
海姒几乎是下意识的裹紧了本来就很紧的内衬。
“老娘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上床了！想都别想！”
“只是想给你看看病灶而已，反应别那么过激嘛，我给小陆峰脱衣服的时候他都不带反抗的——虽然那时候他也不能反抗就是了。”
伊瑞拉步步逼近，海姒便步步后退。
“听话，搞不好问题很严重，我只是看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放你娘的屁！老娘再也不会信你一句鬼话了！”
海姒正骂着，突然感觉肩头被一双手抓住。
她一回头，正对上乌雅薇面瘫一样万年不变的脸颊。
“你最近实在太过折磨了……早些治好，早些放心！”
“小薇！”
“有机可乘！”
就趁着这一瞬分心，伊瑞拉溯的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将她的上衣剥了个干净，甚至没有损坏那满是纽扣的衣服，可见其手法之娴熟。
海妖曼妙的上半身展露在她面前，但伊瑞拉却无心欣赏，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海姒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隐晦的眼睛图案。
“你这问题……比我想的还严重啊。”
海姒本是有些羞恼的，但见她认真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说起来很离谱。”
她的表情有些尴尬，又轻咳两下，才解释道。
“首要原因是因为……你成年了。”
“……什么？”
海姒愣在当场。
她完全不理解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就好像一个人问怎么治腿伤，另一个人答你怎么知道我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
牛头不对马嘴。
伊瑞拉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你这问题很麻烦，一两句话说不完，坐下我慢慢给你解释，但首先，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我倒是不介意在工作中调情，不过着凉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