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道：
“我知道了，立刻转账，转账！”
他不是承受不住，是想到之后一直承受这种痛苦，长痛不如短痛。
而且，可以趁机把自己被劫持的消息传递出去。
到时候，必定有人为自己报仇。
颤抖的举起右手，用中指弹出联络器，却发现根本没有网络，无法转账。
顿时心中一沉，这个小家伙不会认为自己不想转账吧？
陈凡却淡淡一笑，道：
“啊，不着急，我不着急。只要你答应了就行，咱们回去转账。”
“现在，把你知道关于灰雾组织的情况，全都告诉我。既然你来擒我，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说完，回头对童九两人说道：
“看看，还说什么灰雾很牛逼，咱们一夜打猎的质量，都不是他能比的。有什么可怕的？”
“更是软蛋一个，才捏碎了两根手指，就想把一切和盘托出？五个亿都不要了，我是不是要少了？”
说话的口吻竟然是带着疑惑，觉得少了。
童九和小黑一阵无语。
五个亿还少？
换一个佣兵团，全部出动捕杀一个月，净利润也未必有这么多。
这可是现金啊！
陈凡没有理会，示意他们准备离开。
亲自抓着老牛进入一辆大挂车内，了解灰雾组织的具体情况。
“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请留我一条活命。我不想死！”
老牛坐在车厢的一边，眼神中都是畏惧和绝望。
背叛灰雾组织，结果必定十分凄惨。
但是，不说的话，现在就很凄惨。
偏偏还是在没有网络的不毛之地，想通知灰雾组织的强者来救援都做不到。
只求自保。
陈凡看了他一眼，突然露齿一笑，道：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放过你。一切看你表现。”
“说出灰雾的幕后主事人，分布情况。我逐一光顾，反抢一波。说吧！”
对于谈条件，他好歹也是商场老手，怎么可能一口说死。
反正处于绝对的上风头，一切自己说的算，不给他任何借口。
老牛知道了，对面的小子看起来年龄小，实际上绝对是老油条。
说出来的如果无关痛痒，结果必定不会轻易饶过。
深吸一口气，顾不上手指的疼痛，介绍灰雾组织的情况。
七十二个大中城市中的灰雾组织，都有统一的标识，就是特制的令牌。
陈凡在口袋中找到了，看起来颇有些科技感。
但要说仿制应该也轻松，只不过外人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而已。
正面是一片灰雾笼罩下的城市，有两个艺术字“灰雾”。
另一边则是一个三六的字样。
老牛解释说中级城市，六等商贩，九等是最高，第二年有希望成为大城市的主管。
最大的特点就是左手臂上的同等级纹身，也带着火焰的纹身。
“春城应该有12个成员，油水不多，分成又少，许多人不喜欢。”
“都汇聚在交易大厅的二楼精品间，门口有灰雾标示。其他城市，大体上不差，但战王城和人王城的人数最多。”
“我们的最高领袖，应该有战王家族的影子。至于是谁，传闻中并没有提及！”
最后说明白了灰雾的根源，却让陈凡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