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幽灵一般，根本没有任何人看到。
看面容，顶多八九岁的模样。
但是，双手枯瘦如柴，遍布老人斑。
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松弛不堪，多了无数黑斑。
显得格外诡异。
只要是正常人，就不可能有这样的肌肤。
陈凡不用看，仅仅凭感觉就知道她是无敌人王，只不过也是身受重伤，随时可能死去。
但要比李清珍和叶老等人轻得多，再活个三五十年没问题。
心中有了想法，十分干脆地说道：
“这位前辈请了，陈凡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三圣殿。烦请前方带路！”
抱了抱拳，表示见礼。
实际上，彼此的差距就是年龄，真正动起手来，谁输谁赢，另说。
陈凡有这样的自信。
两个守卫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连忙转头看去，才发现是学宫的老祖宗。
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拜见：
“见过姥姥！”
他们可没有陈凡的底气和实力，见面必定大礼参拜。
刚刚说完话，远处又有人影翻飞，带着衣袂之声而来。
“何事预警？”
“谁来稷下学宫了？”
“陈族长来了？在哪？”
连续三个声音，出现三个人。
一个身穿蟒袍，霸道无比的中年汉子。
一个粗布麻衣，身上还带着灰尘的老人，带着浑身炙热。
最后一位儒雅的中年人，手中抓着一个龟壳，神色多了凝重。
伴随着声音来到之后，发现有人比他们还提前赶到了，连忙一起见礼：
“拜见姥姥，您怎么来了？”
前面还暴躁又紧张，这会又都变得极静下来了。
九岁小女孩，向几个人摆了摆竹笛，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目光落在陈凡身上，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一般。
终究发出一道精神波动，道：
“听说，你去过华夏学宫，彼岸学宫，是吗？”
陈凡稍稍一愣，没想到她竟然使用精神波动，而不是说话？
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当他使用扫描之眼时，才发现姥姥的咽喉和胸部，都郁结着一团银色气团，不断破坏着她的身体。
受伤的部位，注定让她十分难受，无法享受到更多的便利。
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使用精神波动了。
当即说道：
“对，我都有所收获，所以前来看看稷下学宫。”
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当众说出。
手持龟壳的儒雅中年人，说道：
“还真是陈族长，不是在宴请宾客吗？”
消息传过来了，但他作为学宫老前辈，并没有去参与人王大典。
没必要去巴结一个族长。
但，没想到他竟然独自来到稷下学宫。
陈凡只是点点头，没有解释什么原因。
旁边的霸道汉子，直接说道：
“是陈族长，竟然深夜造访？”
按照正常人的心理，任何人拜访，必定是白天。
不仅显得正式，更是对稷下学宫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