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拿月，就面前这位？
他的眼神里很明显地带着浓浓的怀疑。
血雾身影自然也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嗬……”
血雾身影吐出了一口冷气来，说道：
“我说练成‘日月级’的武学功法可以达到摘星拿月的层次，又没说现在的我也可以。”
“你不是说这‘血海炼魔经’也是‘日月级’的武学功法吗？”
林初九的话语里仍旧带着深深的怀疑。
“你在武神界修炼了多久就不说了，来到了这小武界，又有几百年了吧，都这么久了，还没有练成吗？”
他皱起眉头来，问道：“你这什么‘血海炼魔经’，真的靠谱吗？”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顿时就像是踩到了血雾身影的痛脚。
那血海波动翻滚着，血雾身影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哼，你以为‘日月级’武学功法是大路货？”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哪怕是在武神界里，‘日月级’的武学功法，也不是每个世家宗门都能拥有的，我家的‘血海炼魔经’只因昔年一件大事，才使其残缺遗落，勉强处于‘山海级’与‘日月级’的界限之间罢了。”
“所以说了半天，你这‘血海炼魔经’并非‘日月级’武学功法？”
林初九一下子表现得有些兴趣缺缺。
“都说了，曾经是‘日月级’，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跌落了层级而已。”
血雾身影据理力争。
“懂了，你家‘血海炼魔经’并不是‘日月级’。”
林初九依然故我。
“我家叔祖惊才绝艳，苦心推演千年，功法已经要趋于完整。”
“你家‘血海炼魔经’不是‘日月级’。”
“……”
血雾身影被气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咬牙切齿，说道：
“叔祖虽然已经不在，但在此基础之上，再给我一千年，不，数百年光景，我也有信心将这一门功法推演完整，重现‘血海炼魔经’昔年光芒。”
“所以，至少在这一千年，好吧，数百年的时间里，你这‘血海炼魔经’仍旧不是‘日月级’，我说得对吗？”
林初九仍旧是毫不留情地揭着对方的短处。
“你为何一定要这样？”
血雾身影终于不再争辩，而是叹息一声，说道：
“这样不遗余力地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初九笑了，摇了摇头。
“为什么一定要有好处，我林初九做事情从来不看好处。”
他对血雾身影说道：
“来吧，我将答应你的炼血技巧告诉你，咱们赶紧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