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何大聪完全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心目中的小师弟，居然是这种人。
“小师弟，你……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是这样？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柳莹莹也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眼眸深处的失望，令人心寒。
眼泪，刷刷刷的就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看的让人心疼。
面对有人质疑而愤怒的目光，殷歌眉头紧皱。
脸色也很是难看。
这事，然他怎么解释？根本没办法解释。
他眉心处的印记，已经证明了一切，虽然这也只是假象而已。
“如果我说事实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你们相信我吗？”
殷歌深吸一口气，看向柳莹莹等人，开口道。
“我信！我信你！”
柳莹莹一听到这话，就好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一把抹去眼泪就要走到殷歌跟前。
但却是被何大聪一把拉住。
“小师妹，不要冲动！”
何大聪其实也是愿意相信殷歌的，但他还是过不去他心中的坎。
更何况，他担心殷歌会以柳莹莹做为要挟，到时候他们就真的被动了。
“小师弟，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是大师兄不信任你，而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要保证宗门的利益不受损失！”
何大聪眼中有愤怒，但也有质疑，以及挣扎。
为了柳莹莹的安全，他不得不这么做。
而此时，殷歌眉心的黑色火焰印记闪烁的极为剧烈。
“殷小子，还不赶快把我的另一半灵魂给释放出来？”
幽冥凤脸色一沉，怒声喝道。
“当时是你主动要依附老子的，怎么？现在想两边通吃了？老子告诉你，不可能！”
幽冥凤也是老奸巨猾，活了数万年，哪不会玩点小心机？
一点点小心机足够让所有人对殷歌产生怀疑了。
只要将殷歌推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到时候，殷歌还不是乖乖的听从他的安排？
“你……”
“我……”
殷歌脸色阴沉似水，但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总感觉，这幽冥凤有些不简单。
绝对不是表面上，让他们两个服从，然而去取龙凰果那么简单。
如果可以，幽冥凤为何不自己去取？而是要找他与范书青？
但当他看到柳莹莹还有何大聪那失望而又愤怒的眼神，他又不忍心继续骗下去。
“我该怎么办？”
殷歌一遍遍的再问自己。
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而此时的九爷，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坐在九州鼎上，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小子，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去决断的，既然你猜到了，就要有自己的判断！我不能永远帮你做决定的！”
九爷嘴里喃喃低语，似乎是说给殷歌听的，但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这话，也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殷歌是听不到的。
“殷小子，赶紧和范书青去把龙凰果取来，快去！”
这时，幽冥凤发现了他的灵魂印记居然无法操控殷歌，心里一沉，也改变了注意。
打算装作不知道，而让殷歌直接去取龙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