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康和太子喝到了快要吃夕食的时候,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宣景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渴望的看着不远处的殿内。 他这一下午跪的辛苦,本来下身就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白嫩的膝盖直挺挺的跪在硬石板上。 疼的他直咧嘴。 但是,再疼他也不敢动一下,他给主人丢了脸面,哪还能逃罚呢。 宣景止咬着牙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只要他不晕过去,他就能跪。 “在孤这儿吃点儿?”太子殿下摇着酒杯对顾康邀请道。 他身为一国储君,说来可怜,唯一能够不顾及身份把酒言欢的居然只有顾康一人。 但是顾康这个没良心的,也不多来看看他。 好在他也忙,能忘掉这些无聊。 “不了,你这有什么好吃的。”顾康直接拒绝了。 “嘿,怎么说话呢。”太子殿下很没有风度的翻了翻白眼。 “心疼你那小东西了?”太子殿下把酒杯放下,调侃着问道。 “孩子还小。”顾康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顾康顾府主还知道心疼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顾康没说什么,喝完酒杯最后一杯酒,就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奴隶吧,眼珠子都要掉到顾某的身上来。”顾康也不是任由别人调侃的性子。 就是太子殿下,他也得找回场子来。 说完,顾康就迈步往外走去,不理后面要跳脚的两个人。 宣景止看着顾康往外走,激动的简直要热泪盈眶了,他以为顾康要在这儿吃饭呢。 “链子。”顾康站在宣景止面前,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是,给您。”宣景止急忙把牵着自己的链子一端双手恭敬的捧给顾康。 顾康拿起链子,就牵着宣景止往外走,一点儿也不迁就着宣景止跪了一下午。 宣景止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勉强跟上顾康的脚步。 每走一步,宣景止的膝盖就钻心的疼。 刚刚跪的久了还好一点儿,现在回了血,疼的他想哭。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啊,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算再闯祸,也就跪两个时辰的祠堂就是了。 跪的也是蒲团,就这样,他娘亲还会在他的袍子里缝上两个软垫。 到了马车的面前,顾康也不上去,就站在原地。 宣景止是个有眼色的孩子,忍着膝盖的疼,立马趴在顾康的面前。 “主人请上车。”宣景止哑着嗓子小声儿说道。 晒了一中午,一下午没有沾上一口水,嗓子不哑才怪呢。 顾康也不客气,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宣景止的身上,上了马车。 宣景止这才敢跟着链子爬到了马车上,他也不敢坐,就悄悄的在马车边儿跪好。 低着头,一声不敢坑。 顾康也不和他说话,就干晾着他,一直到回了奴府。 两个人也一句话没有说。 顾康牵着宣景止进了卧房,亲自关了门。 “主人。”进了门,宣景止也顾不得膝盖疼不疼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在因为顾康有个光脚的习惯,屋内都是地毯。 不至于让他太疼。 “知道今天给太子殿下的夜明珠价值几何吗?”顾康躺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贱奴不知。” 他确实不知,别看他出身世家,可他家规矩严,这些奢靡之物是绝对接触不到的,他能接触的贵的一些也就是古董字画之类的。 还是想着要他自己能辨辨真假,免得被人骗。 “西域夜明珠,产自西域,除了西域王冠上的十二颗,散在天下的只有八颗。” “而我手里这颗,就是最大的,因为不能镶嵌在王冠上,才流到我手的。”顾康不紧不慢的给宣景止解释道。 宣景止的脸白了,整个天下只有八颗,只要西域不亡国就只有这八颗。 价值可见一般,就是以前的他也赔不起,何况现在身为奴隶的他。 “贱奴,该死。”宣景止苦涩的说了一句,然后给顾康磕了一个头。 直起身来,大着胆子看顾康一眼,一脸视死如归。 他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顾康处置。 宣景止倒是不委屈,就是有点遗憾,他还没伺候顾康多久呢。 对于生死他倒是无所谓,被打死的奴隶在都城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何况他这种侍奴。 之前他也看过其他贵族斗奴,不过是酒量没拼过,被主人认为丢了脸面,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所以,宣景止根本就没觉得自己能活。 “小东西,你还挺会脑补。”顾康还琢磨怎么教训教训宣景止。 但一看宣景止的表情,他一眼就看出来宣景止在想什么,给他逗乐了。 “啊?”宣景止茫然无措的看向顾康。 他脑补什么了?他想的都是事实啊。 “去把鞭子拿过来。”顾康忍着想笑的冲动,吩咐道。 宣景止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这一阵儿学过的姿势乖乖的爬过去,叼了鞭子到床榻前 。 顾康一伸手就接过了宣景止嘴里的鞭子。 侧了身,空闲的那只手捏着宣景止的下巴,活生生给宣景止捏出来一个嘟嘟唇。 “刚才是不是琢磨着主人要打死你?”顾康问道。 “四。”宣景止被捏着嘴巴,口齿有些不清楚。 “你还挺会想。”顾康捏着宣景止的下巴上下摇晃了好几下。 随着顾康的摇晃,宣景止本就不聪明的脑袋更加浆糊了。 思考了很久,他才明白。 他的主人好像不太像要打死他的样子。 “阻人?”宣景止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能活着谁想死啊。 “也不全是你的错,不过怎么说也要爷赔了一颗夜明珠出去,抽你一顿不过分吧?”顾康松开手,玩味的看着宣景止说道。 颇有一股子民主的味道。 “不过分,不过分。”即便得知要挨打,宣景止也笑的阳光灿烂。 犯了这么大的错,只挨一顿鞭子,可真的是侥天之幸了。 和性命相比,鞭子算什么。 “你是不是傻?哪有挨打这么高兴的?”顾康皱着眉看着宣景止。 他有点怀疑自己新收的小奴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宣景止不好意思的低头,偷偷的笑了笑。 “转过去,屁股掰开。”顾康坐起来,也懒得研究别的。 宣景止转过身,肩膀撑着地,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 那里好似一朵未绽开的花苞一样。 感受到微凉的空气,甚至下意识的收缩一下,可爱极了。 不过,顾康却不是多怜香惜玉的人。 他手腕一翻,将鞭子轻轻的扫过宣景止的后穴。 一阵痒之后,狠厉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在那朵可怜的小花苞上。 “啊啊啊啊!”宣景止控制不住的大声尖叫起来。 他没有想到能有这么痛,他从来没这么痛过。 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是他承受不住的痛。 “你在喊什么?” 顾康走到宣景止的面前,蹲下来,抬着宣景止的下巴,眼中充满了好奇。 “痛。” 宣景止压抑了想要继续嘶吼的感觉,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那又怎样?这不是你应该承受的吗?” “是的。” “既然是你该承受的,为什么要大叫,你不能忍耐吗?这不是你应该忍耐下来的吗?” 顾康一脸认真的和宣景止说,好像在灌输什么绝世真理一样认真。 “对不起,主人。”宣景止羞愧的低下了头。 明明主人已经仁慈的饶过他的性命,不过分追究他的罪责,一顿鞭子他却也承受不来。 肆意大叫,这一切都让宣景止羞愧不已。 顾康什么都没说,再度转身,继续往宣景止的后穴抽上去。 他没有明令禁止宣景止不许叫,但宣景止却是长了记性,即便疼的快要晕过去了,也咬紧牙,一声不吭。 在宣景止没有看到的地方,顾康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不过,他也没有手下留情,这样的力道,抽了相同位置,整整十鞭,他才停手。 这不是小事,必要给宣景止一个狠狠的教训才行。 宣景止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就算顾康没有再抽鞭子。 依旧在哆嗦。 他太疼了。 “谢主人赏。” 即便疼的哆嗦,宣景止还是坚持转过身,恭恭敬敬的给顾康磕了个头。 姿势依旧的标准。 顾康眼里倒是闪过一丝意外。 “乖,去楼下晾穴吧,两个时辰后回来主人给你洒药粉。”顾康摸了摸宣景止的头,安抚了一下之后又是惩罚的命令。 不可能只抽一顿鞭子就结束的。 在奴府,一般抽了后穴,十个有九个都是要晾穴的。 宣景止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他每日跟着学规矩,就见了不少。 “是。”宣景止应了一声,就往外爬了。 没有明确命令,作为侍奴,他是不允许在顾康面前行走的。 往日,顾康也没有要他一定要遵守这个规矩,但是今日他刚刚犯了大错,就不愿意在别的地方还要出错。 宣景止不想给顾康留下一个不堪造就的印象。 他要乖,要做最好的侍奴,要更好的服侍主人。 不给主人丢脸。 爬出了房门,宣景止一步一步的往楼下挪。 身后的鞭子让他每走一步都疼的厉害,楼梯的扶手他却是不敢扶的。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他总算是挪到了楼下。 一楼一改早日的安静,虽然依旧没什么人大声喧哗,但是看人群,就知道是何等的热闹。 今日,奴府开门接客。 一楼摆满了桌子,好像酒肆一般,每个桌子前都坐着一位衣着华贵的贵人。 身边有着一到两个不等的奴隶服侍着。 有的桌子底下还跪着一个。 “小公子怎么下来了,可是府主大人有什么吩咐?” 还没等宣景止去晾穴的地方,一楼的管事就立刻迎上来,语气很是温柔的问道。 “主人命奴来晾穴。”宣景止抿了抿嘴说道。 “那请小公子这边儿来。” 听了这话,管事的语气一丝一毫都没有变,他这么些年做的就是管教侍奴的事儿,自然一下就明白了顾康的意思。 宣景止只得跟着管事来到最前面的一个台子上。 一楼一共有八个大台子,每个大台子又细分成八个小台子,除了最前面的台子。 这个台子比其他台子都大,但是没有细分。 且在这个台子上的奴隶,奴府的客人是不能点,只能远远的观看的。 一般都是给未学明白规矩的侍奴用的。 宣景止费力的爬上了台子,管事就站在他身后。 “小公子,府主大人可说要几个时辰?” “两个时辰。”宣景止跪在台上低声说道。 “请小公子跪撅起来,双手掰开奴臀。” 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鞭子,抽在宣景止膝盖边儿的木板上。 意在警示。 他并不会真的打宣景止。 宣景止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楼无数的人群,咬了咬牙,还是按照管事的命令,摆好了姿势 。 把将将要打烂的后穴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看不到后面,但是就感觉几乎整个一楼的人都在观看他的后穴。 “小公子,晾穴的规矩与您说明白。” “晾穴规定时辰之内不可擅动,不可勃起,不可出声。” “每一刻钟会有侍奴给您的奴穴洒上一遍盐水。” “您明白了吗?” “明白了。”宣景止应道。 “好,还有一点,如果有客人感兴趣询问您为何这样做,请您大声如实回答。” “是,奴明白了。” 管事嘱咐完之后,就回到刚才站立的角落继续站岗了。 奴府每次接客几乎所有管事都要下来在固定位置站岗的。 一是监督侍奴服侍是否尽心,二也是随时应付客人可能出现的投诉。 管事刚走,宣景止就感觉无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自己的后穴上。 “你这奴隶, 在这儿做甚?” 不过多久,就有一道声音在宣景止的背后发问。 “奴犯了大错,主人赏奴十鞭子,晾穴稍作惩处。”宣景止几乎羞愤欲死,但还是按照规矩回答了。 不到一刻钟,就有了四个人询问他。 好在是,只是问问,并没有其他的话,更是没人上手。 奴府的客人都很规矩。 一刻钟到了,有还不能伺候客人的小侍奴端来一杯盐水,和宣景止告罪一声,浇在了宣景止的后穴上。 本就要打烂的穴沾上了盐水,宣景止疼的想跳起来。 但是,他紧紧记得刚才管事说过的规矩,强行压着自己的冲动,继续跪在原地保持姿势。 宣景止更加清晰的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主人要他掰开屁股像最不要脸面的妓子一样晾穴,他就要乖乖承受这份屈辱。 主人要抽他稚嫩敏感的地方,他就要掰开屁股,任由主人抽打,还要规规矩矩的谢赏。 主人要他伤口沾上最蜇人的盐水,他就反抗都不能反抗,任由这份疼痛无穷无尽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