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是有东西脱离了他的查探。
甚至在他和南宫雀眼皮之下，成长成了这种堪称怪物的程度。
“这是以上千万人的绝望，不甘，以及复仇之心催生出来的东西，目标明确”。
“天作孽，尤可违，人作孽，不可活”？老者喃喃自语，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南宫雀必定是失败了”？
“我不知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李星云奇怪的看了老者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老者作为九阶御兽师，肯定比他要清楚的多啊。
“摸不准”，老者抬头看向天空，似乎是看到了一张骷髅大口，这张口正在向着兰州城缓缓压下。
“说不准吗”？李星云微微一愣，倒是没反驳什么，毕竟他不是九阶御兽师，只不过，李星云是觉得，南宫雀这个九阶的大乘期强者。
恐怕要被自己种的恶果给吞噬殆尽了，更何况这里面有魔族的谋划，之前魔族和深渊教团的谋划，可是差点就把整个正定府拖下水。
这一次，虽然李星云想不出魔族的信心是什么，但是，他们既然有谋划，就说明他们最起码的计划还是有的。
再加上那骨山，李星云摇了摇头，那是整整五座骨山，每一座骨山之上都有着恐怖的尖啸发生。
那是上千万的绝望，只是现如今，他们还没有爆发出来罢了。
……
“水行，还要打下去吗”？南宫雀目光冰冷，这一次干脆就连名字都不喊了。
水克火，自己现在的确是很难击败这家伙，只不过九阶大乘期的强者想要分出胜负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
所以，虽然自己目前处于一点下风，但是保持自己不败还是没问题的。
“不必了”。水行伊乐似是接受到了什么信息，只不过他的脸色此时还是有一些惋惜。
“真的不打算做其他事情吗”？水行伊乐缓缓说道。
“比如说，终止你的计划，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现在终止的话，还是有救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南宫雀冷冷一笑，“现在的我，早就已经没有终止的可能了”。
“更何况，仙人境就在眼前，我又怎么可能回停止呢”。
“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水行伊乐淡淡的说道。
“南宫雀，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我只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南宫雀脚步微微一顿，而后才是缓缓说道。
“更何况，东煌国一年自然死去的人数就有上亿之人，我只是取出了其中的一部分，祝我成仙，又有何不行呢”？
“这孽又怎么会降落到我的头上呢”？
说到这里，南宫雀也是冷冷一笑，他是九阶大乘期的强者，他现在但是要看看，到底有没有这种孽债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