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灵问道：“修剑？”
项渊笑道：“对！”
不管是剑小凡的剑意，还是陆逍遥的传承都属于外物，并不是项渊自身的力量。
项渊想要修炼出自己的剑意，就必须找到自己的剑灵沟通。
白玉灵点头：“你早就该过来找我了，不过还不算太晚。”
“难吗？”
“因人而异，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修剑是对剑道的理解和感悟，这的确是因人而异，不仅仅是天赋，而是如何来看待自己的剑，这需要项渊和自己佩剑的共同修行。
“走自己的路，便是正自己的道，不管是器灵还是修炼者本身。”
说着，白玉灵看着他：“你知道，你来找我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项渊微怔：“什么？”
“我修的是逍遥剑意，走的是逍遥道，如果你感悟出了别的，我就需要重新修炼，不然就是你放弃我，或者我放弃你。”
玄阳剑是陆逍遥的佩剑，传承的自然是陆逍遥的剑意。
项渊想要发挥出玄阳剑全部的威力，就要对逍遥道有所感悟，或者白玉灵重新开始。
项渊沉吟：“重新修炼很难吗？”
“先试试吧！”
说完，伴随白玉灵的手指掀起，剑界之中万剑齐鸣，各种各样的剑意力量从四面八方朝项渊涌来。
“感悟它们，能感悟出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项渊点点头，盘膝坐下。
白玉灵表情平淡的看着项渊，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一直在发生变化。
不知过去多久，项渊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极其的血腥暴戾，让白玉灵的眼皮都跳了一下。
最后这股气息渐渐平稳下去，达到了一个善与恶的临界点。
“善恶之间。”
感受到项渊亦邪亦正的气息，白玉灵说道：“看你一直挺刚正的，心中居然还会有这么强大的恶念。”
项渊睁开眼睛，其中一只眼睛中居然带着淡淡的血色光芒，随着他的情绪平息，那一抹血气渐渐消退。
项渊想了想，淡声说：“我没有恶念，这应该算是一种守护之念吧！”
守护，我为守护可谈笑风生，也为守护而杀戮不休。
“亦正亦邪虽然平衡但也危险，日后你若产生心魔，可能就很难回头了。”
项渊看着剑灵：“所以……你的选择是？”
白玉灵淡声说：“如果我放弃你，你会如何抉择？”
项渊微怔，轻笑道：“随缘吧！我不喜欢强求任何人，也包括你。”
白玉灵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那颗巨蛋，随即走了过去。
“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感受这股力量，破茧就是你的新生，别人的巅峰。”
说着，白玉灵伸手按了上去，下一刻，一股极其浩瀚的力量从她的体内宣泄而出。
在这股力量之下空间震颤，甚至让项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面露惊愕。
“这不是师尊的力量！”
“这是我的力量。”
白玉灵转头看向项渊，淡声说：“项渊，你得到的是陆逍遥的传承，而我，才是真正选择你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