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预言球里面究竟说了什么?”哈利又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那个所谓的预言感兴趣,甚至,还不惜发动战争。
“预言?哈。”道格“哈”了一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预言之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冥想盆之中看看,那里,有邓布利多留下来的记忆。他在以前,就跟我说过,如果我感觉到迷茫了,可以看看关于冥想盆,他说他这个老人家总归能给我提供一点灵感。”
说到这儿,道格顿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可惜了,我对预言什么的,压根不感兴趣,也不相信什么所谓的预言,你如果真的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哈利听到道格这么说,略微犹豫了一下,去了存放冥想盆的地方。
当他再次进入冥想盆的时候,他看到了邓布利多,正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邓……邓布利多教授。”
“哦,哈利,怎么了?孩子?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瞪大了眼睛。
“哦,不用那么惊讶,你可以理解我现在这幅模样跟外面的画是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吗?”邓布利多调皮地冲着哈利眨了眨眼睛。
“邓布利多教授,您……您真的……”
“哦,孩子,别问那个问题,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邓布利多耸了耸肩:“死亡,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场伟大的旅途,或许那个我已经踏上了旅途,又或许没有,谁说得准呢。好了,孩子,你想问什么……”
“我想……关于预言的事情。”
“预言球碎了”,哈利满然地说。“在有拱门的那个房间我拉纳威的时候它跌落了……”
“破碎的只是保存在神秘事务部的预言的纪录,而预言是由某人做出的,听到的人可以完美回忆它。”
“谁听到了?”,哈利问,尽管他想他早已知道答案了。
“我”,邓布利多说,“十七年一个寒冷、潮湿的夜里,在狗头酒吧的一个房间,我去那里看一个申请成为预言课教授的人,虽然这与我一向接待预言科目申请者的习惯不符,但是那个申请者,是一个非常著名的、非常天才的预言家的玄玄孙女,所以我觉得去看他更有礼貌一点,我很失望,看上去她并没有继承这种天才,我告诉她,我希望是彬彬有礼地,我认为她不适合这个职位,我转身离开。”
邓布利多站起身经过哈利走到弗克斯站立的高架的内阁旁边,他弯下腰,取出一个石盆,就象哈利曾在斯内普那里从中看到父亲的那个一样,邓布利多走回来,将石盆放到桌子上,之后取出魔杖对准自己的太陽穴,从中取出一些记忆并投放到石盆中,他重新坐回桌旁,
看着眼前的记忆盆银光流动,之后他再次用魔杖拨开上面的银雾,图像从中显示出来——她眼镜后边的眼睛大大的,她慢慢地旋转着,她的脚在盆里。然而当辛比尔-塞拉一温一 尼开口讲话的时候,声音并不象她往常那样飘忽神秘,而是象哈利以前听过的那样粗糙、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