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万两左右。”
两个人都默默做出了判断。
如果不是没办法以最低额度继续加价,恐怕海兰也不会提醒他们了。
香香姑娘不禁有些着急的撇了真秀一眼,她身上可没带多少钱。
而且,她虽然是海天居的花魁,赚的钱比普通人要多得多,但也仍旧不够参与这样的拍卖。
哪怕把香香姑娘的积蓄全都拿出来,恐怕也就勉强喊一个底价出来。
这还是她在京中小有名气,而且不怎么花钱的缘故呢。
要是换了个别的更有名气的花魁出来,恐怕拿出来的钱比香香姑娘还要少。
至于十万两以上,那是想都不敢想象的一个数字。
只是真秀先前示意她务必拍下台上的女子,现在没钱了可怎么办?
不管是此时发难,还是事后再去把人追回来,都是一件极为冒险的事情。
这其中的风险谁也说不准。
而且看台上的女子似乎只是一个普通人,连一点修为都没有。
带着这么一个累赘逃离这石窟实在是太困难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香香姑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原来是穷装蒜的啊!”
场中突然有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
那拿着十三号号牌的公子哥突然出言讽刺道。
“只拿二十万两竟然就敢跟本少叫板,真是不自量力。”
“头一次来参加这种拍卖会吧?”
他最后的一句话充满了揶揄,那番作态就是吃准了他们即将出丑。
“二十五万。”
十三号号牌的公子哥再一次加价,只是这一次加价后,他得意的笑着说道:“我最后一次加价,若是你们能喊出更高的价格,本少便割爱相让,如何啊?”
他其实半道就有些后悔了,只不过竞争是他主动卷入的,要是怯怯收手,只怕要落了面子。
落了面子事小,就怕被人看轻。
否则,待会儿的拍卖,只怕是鼠是猫都敢跟他叫下板,那样的损失可就不止这些钱了。
公子哥虽然年轻冲动,但也不是纯傻,本来骑虎难下,却没想到有了个好台阶。
二十五万两,他料定对方不能轻易拿出。
但若是拿得出来,他也不想继续跟了。
有钱归有钱,但花几十万买个花瓶回去,他也遭不住这样的挥霍。
毕竟钱都是老爹的,他这么花可是担了被打断狗腿的风险。
对于这公子哥的挑衅,真秀和香香姑娘都没有回应。
真秀看了那公子哥一眼,记住了此人的样貌,然后对一旁的侍者招了招手,接着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
这些都是从秦岭的山贼那里缴获的,真秀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他数出了十张一万两银子最大面额的银票,然后问道:“立即充值,然后告诉我余额。”
真秀故意压着嗓子,听着跟饱经沧桑的老者一样。
那侍者恭敬的接过银票,然后确认的号牌之后,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个条子递了过去。
“尊敬的七十九号贵客,充值后尚有三十二万两的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