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这是个陷阱吗?说不定刚刚那只白猫会说人话,就是因为它吃了人!”王昊吓唬漆雕蝉道,“现在它把咱们骗进这昏暗的山洞,接下来就是刀斧手了!”
漆雕蝉像是看白痴一样瞥了王昊一眼:“就算这些动物们要吃人,也没必要将你当做目标吧?你可是游骑兵耶,它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是啊……请游骑兵先生放心,我们请您来只是想和您打个招呼而已。”这时候,那个招呼两人进入瀑布的声音再度响起。两人抬头一瞧,一个身穿白纱衣的妖艳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石厅当中,正微笑着注视着两人。
王昊大吃一惊,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漆雕蝉也对这个妖艳女子充满敌意——她信任的是动物,而不是人!
“两位请放松,我不是有意吓唬二位的。”见两人的反应很大,妖艳女子掩口一笑,“走路无声是我还是狐狸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已经改不掉了!”
你还是狐狸的时候?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昊眯起眼睛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眼前的女子,除了身上白纱衣算得上奇装异服,并未觉得她有什么古怪之处。
妖艳女子微微一笑,扭头去看一旁的漆雕蝉:“你也认不出我了吗?”
“我认识你吗?”漆雕蝉大奇,“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更不可能认识你这样的大美人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听到漆雕蝉说自己是大美人,妖艳女子显得非常高兴。她缓缓地挽起自己夸大的左手衣袖,露出了洁白的手腕。借着昏暗的灯光,王昊注意到她左手手腕上有一处很深的疤痕,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漆雕蝉茫然地看着那道狰狞的伤疤,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说这道伤疤是自己弄的吗?
“三年前,我不甚被朽木压到了前足,几乎失血而死。”女子温柔地对着漆雕蝉说道,“是你救下奄奄一息的我,为我止血包扎,这份救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中!”
王昊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女子称呼自己的手为“前足”,这不是称呼动物的叫法吗?
漆雕蝉却是回忆起了三年前的往事:“你……难道你是?你是那时候的……那时候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