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雾止老太一挥手，魔气震碎空间，率先让帝鲸走了进去，而后便跟进去消失不见。
凌乾坤和妙穷真人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直到眼前的空间裂缝消失。
半晌之后，两人一起长吐了口气。
“我还真以为，有什么超越大道境的强者呢。”凌乾坤道。
“那个残魂，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无耻卑鄙！和朱仙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定要宰了他！一定！”
“老夫现在怀疑，朱仙毁灭老夫的故乡，刨了老夫的祖坟，就是他指示的！”
凌乾坤点头道：“我有点不明白，雾止分明有能力杀了你我，为什么不动手呢？”
“可能是惧怕，我们九华道门的门主吧。”
“你们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咳咳。”妙穷干咳两声说：“你我刚刚踏入大道境没多久，没有什么经验，也不知道大道境的规则，可能是规则吧。”
“这话说的还可靠一些。”
…………
山巅下，云雾缭绕。
山巅上，朱仙和雾止老太面对面站着。
当然，现在控制朱仙的，依旧是帝鲸。
雾止老太毕恭毕敬的朝着帝鲸抱拳，开口说道：“前辈，我知前辈并非是原始大陆的残魂，应该是原始大陆外的强者，内心又很多疑问，想要前辈帮忙解答。”
“你救了我和朱仙，我答应你了，不过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你要考虑清楚，自己要问什么。”
“只有三个？”
“没错，只有三个，知道的越多，对你们自身的修炼越不好，我觉得你人不错，所以不想害你，这是第一个问题。”
“……”雾止老太一阵无语，嘴角颤抖，这还什么都没问呢，一个问题就没了？
努力思索了一阵，雾止老太问道：“前辈，何为界？”
“你这么问，想来已经感受到了，大道五重，就感受到了界以及界外，你是个天才。”
“好，那本帝就用最笼统的方式，来给你解释一下，何为界，深奥了你也听不懂。”
话毕，他抬手一指，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圆，并且画了一个简易的小人在圆上。
“这就是界，假如这个圆是原始大陆，所有生命，就是这个人，他们穷其一生都无法跳出这个圆，只会围绕着这个圆来行动，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圆就是界，可如果这个人，就这样脱离了这个界，他便跨入了另外一个界，也就是你们口中界之外！”
雾止老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帝鲸背着双手，一副老学究的模样道：“宇宙之中，存在着无数这样的界，每个界上的生命强大，都不一样，大家都想离开界，但也都离不开界，因为在界之外，还有界，谁又早知道界之外的界，又有多少呢。”
“这已经够通俗了，你不理解就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还是问点现实的东西吧。”
雾止老太确实不理解，回过神来问：“我想知道，界之外有什么？大道境是不是去往界之外的门槛？界之外的是不是有很多更强大的存在？”
“这是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