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此时此刻正上演了一场惨不忍睹的画面。一处草坪上,七八个妙龄少女衣不遮体的躺在这里,她们地身上满是淤青和红痕,一个个目光彻底地没有了往日的光彩,瞳孔里边空洞无神,浓浓地绝望感更是充斥着她们各自破碎地心灵。
这段时间是她们人生当中最黑暗地时刻,她们才知道原来人性的恶意可以如此恐怖。然而尽管身躯饱受折磨,但她们却依旧没有选择屈服。
同时倒映在少女们的眸中,这是一副副熟悉的面孔,也是她们往日朝夕相处的恋人。然而他们却被死死的吊在一颗颗木桩之上,一个个早已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全都变得奄奄一息,他们的身上几乎皮开肉绽,这是鞭子所抽打的痕迹。
不仅如此,他们就连各自的修为都没能保住,一个个脚筋手筋还被人挑断,甚至他们的下半生幸福也都被歹人一概摧毁,下身的裤子上已被鲜血染红,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可谓是惨不忍睹。
女孩子受这些畜生如此摧残,几个难以忍受这般侮辱的少年直接选择了自我了结。死之前,他们一个个都恨自己无能,也恨自己以前为何不好好练功,整日吊儿郎当的玩闹,如若不然的话,也不至于酿成如此下场。
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恋人,这是他们的过错,无尽的悔恨从心底里油然而生,随着意识逐渐陷入了黑暗,继而那些不甘,怒火,悔意等等全都化为了灰烬。
看着几个死去多时的恋人,这些少女们的心也跟着奔赴黄泉。然而,绝望却还远远不止于此,因为在这些彪形大汉的身后,还有数之不尽的噩梦正在等着她们。只要她们生息尚存,那么摧残就永远也不会结束。又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她们就连想死也都成了奢望!
一旁的十字架上,正有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比起这些少女少男的悲惨遭遇,她们两人还算安好,各自的身上除了衣衫看上去有些许凌乱以外,倒是并未受到什么侵犯。
只是她们眼眶红肿一片,也不知哭了多少次,流过多少泪,目光望着底下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画面,尽管泪水早已干枯,却还是止不住的哽咽出声。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们都明白了自己歇斯底里的怒吼,也只会使得这些畜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越发的兴奋。而她们作为这些少女少男的师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惨烈的一幕,一个个都无能为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十字架底下正有一人伫立在此,他环手于胸,目光看着面前两个痛哭流涕的女人,不禁冷笑一声,说道:“两位盗家朋友,机会也已经给过你们了,只是你们不好好珍惜罢了。我这般好言相劝,是你们不识抬举,非要软硬不吃的,那我只好出此下策的。”
这句话引得杜白萱两女怒目相视,罪魁祸首就是此人,她们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
无视两女这般凶狠的目光,田枭依旧自顾自的说道:“你们要是肯好好配合的话,相信大家也不至于闹得这么不愉快。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这些弟兄们可都是一群饥渴难耐的恶狼,他们若是发起狂来,可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了,最后恐怕就要轮到你们两个人了。事已至此,你们还打算嘴硬吗?”
“我呸!”杜白萱眼中冒着浓浓火光,心中剧烈的怒火几乎快要将她焚烧,她死死的盯着田枭,嘶哑的声音宛若地狱中的厉鬼:“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终有一日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田枭无所谓似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紧接着他直接当着杜白萱她们的面,伸出猩红的舌头将手上的口水舔了个一干二净,最后还不忘道了句:“果然美人的口水就是不一样!”
田枭变态般的行为使得两个女人不禁有些作呕,刘丹云更是忍无可忍,旋即朝他怒吼一句:“姓田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你有种的话,就一剑给我们来个痛快的。”
闻言,田枭邪笑一声:“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当然有种了,而且规模还很壮观,不过老子可不会像他们这么粗暴,等你们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就会亲自上阵好好宠幸你们的,保证让你们两个每天都过上欲仙欲死的生活。”
“你……”听得污言碎语入耳,杜白萱两人气得一阵颤抖,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田枭眼神闪了闪,淡淡的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又何必为了屈屈一个盗家跟穆家死磕了!听我一句劝,我看你们还是赶紧招了吧,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穆家其实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们愿意招供,自然可以免去一番皮肉之苦,穆家也定保你们平安无事,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笑话!”杜白萱冷哼一声:“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不过三言两语就想让我们背叛师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收起你那副恶心人的嘴脸吧,哪怕你说破了天,也休想从我们口中得到一切!”刘丹云也是恶狠狠地说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看你们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毕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耐心有限可没时间跟你们墨迹。”威胁一句,田枭又话锋一转:“你们修炼不就想要长生证道吗?又何苦为难自己,再说你们年纪轻轻就修炼到这个境界也不容易,说真的为了一个盗家而牺牲一切,这在我看来可谓是愚蠢至极,活着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呵呵!”杜白萱不冷不热的道:“长生证道固然重要,但如果为了这个就灭绝人性,从而背叛师门的话,这与畜生又有何区别?与你们这些猪狗人渣不一样,我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类,每一个都是有感情有思想的人,不是无情无义之辈,又岂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
“我等师承于盗家,生是盗家人,死是盗家魂,我看你就别浪费口舌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要杀要剐,我们悉听尊便!”刘丹云冷冷的道。
“好,很好,与你们交谈简直是在对牛谈情!”田枭很是阴冷的说道。
“彼此彼此!”刘丹云直接回怼了一句!
田枭气得火冒三丈,简直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他本想破口大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指那些还在不断受人折磨的少女们,旋即阴阳怪气的道:“我说你们可别忘了,她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责任可全在于你们二位的身上啊,是你们的固执,才害得她们落得如此下场,话说你们还真是有够冷血无情的呐!”
他这句话说的很大声,整个营地几乎都听得见!
一时间,杜白萱两女的面色都变得很是难看!
“若你们再不招供的话,很快你们就会步入她们的后尘!”田枭步步紧逼的道。
杜白萱咬咬牙,怒声道:“你再怎么挑拨离间也没有用,你们可以摧残我们的肉体,但摧残不了我们的灵魂!还是那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刘丹云没说话,却是冷眼相待!
“很好,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希望等会你们还能这样嘴硬!”田枭阴恻恻的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不想再费力不讨好!
尽管他被怼得恼怒不已,但看着两个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女人,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田枭忍不住有些心痒难耐,要不是穆家那个高手不让他动这两个女人,恐怕他早就押回山寨去了。比起那几个妙龄少女,其实他更喜欢这种成熟有韵味的女人,因为采摘起来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
……
一旁空地上,正有十几个人坐落在此,他们一个个举杯畅饮,喝得无比乐哉。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似乎喝高了的缘故,他感觉下身涨得有些难受,继而满脸通红的从地面上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
“我说猴子,还没喝尽兴呢,你干嘛去呀?”其中一人见状,不由得问道。
“不行了……不行了,人有三急,我得……我得去放放水才行……”猴子含糊不清的嚷嚷了一句,然而他正想离开时,却又是朝另外一个黑脸男子说道:“老叱,一起放水去啊!”
“正好俺也有些尿急,各位兄弟你们先喝着,等俺们回来再继续喝个痛快。”说着,名叫老叱的黑脸男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紧接着与猴子互相搀扶,一路高歌的朝营地之外走去。
“早去早回!”
“兄弟们,继续喝!”
过后,其余人又是一阵猜拳一阵畅饮。
……
在一处树林里面,猴子正和老叱放着水,他们各自还吹着箫,水更是放得不亦乐乎,殊不知,危险正一步步走向他们。
伴随着一阵抖擞,猴子大喊了一声“爽快”,紧接着他朝一旁的老叱说道:“今天真是过足了性瘾,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痛快了!”
“猴子你未免也太拉了吧,我看你打了一炮就焉得像条咸鱼,真是笑死我了!”老叱看着猴子骨瘦如柴的身躯,顿时忍不住对他一番冷嘲热讽。紧接着,还不忘自夸一句:“你看老子就比你厉害了,肾功能强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些女人我全都宠幸了一遍,你看我牛逼不?”
闻言,猴子有些挂不住面子,颇为不屑的道了句:“你牛逼行了吧!”
见这小子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老叱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然而正当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浑身上下一根根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瞳孔更是在一瞬间放大了数倍,他脸上的**笑也彻底的停留在了这一刻。
与此同时,剑光划过,血光四溅,从上到下,人分两半,五脏六腑均是散落一地,浓重且刺鼻的血腥味缓缓地升了起来,一幕令人无比作呕的场面更是映入了还未回过神来的猴子眼中。
他楞楞的站在原地,身上沾满了黏糊糊的血液,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醉意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分成两半还直直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叱,整个人彻底的惊声狂吼起来。
“喊什么呢?”一处阴影突然间走出一个男子,伴随着幽光从中闪过,露出了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来人正是墨亦,从他走出来的一瞬间,无形的杀气就笼罩着整个场面,促使猴子整个人不仅抖成了筛子,更是直接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