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摇了摇头。
师侄道：“师父正在找你呢。”
“嗯！”小蔓道，“我们一起回去吧。”
与师侄一同走在山间，清风徐来，前方有一女子，从大殿中走出，那一瞬间，小蔓有些恍惚……她竟是她的师妹“锦香羽衣”程青素。
紧跟着，又有些自嘲，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接下来的许多个日子，他们三人一同住在山中，小蔓努力地修炼着，修炼的过程中，她颇为烦恼，她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沉默。
她的修炼无法再有任何的进步，她时常苦恼地走来走去，看到师侄时，总会有些呆滞，有时却又呆呆地坐在什么地方，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一日，她修炼结束，回到前山，她看到，那师徒两人在前方的花圃间聊天。
“小毅，你有没有觉得，你师叔最近变了许多？”锦香羽衣道，“她好像越来越不爱说话了，经常一个人发呆，有的时候还一直看着你来……小毅，你师叔她、她是不是喜欢你？”
“师父，你瞎说什么啊？”季毅有些恼怒地道。
“但是蔓师姐真的很奇怪！”锦香羽衣低声道，“她没有发呆的时候，就会看着你来。以前她都是一直在努力修炼的。
“自从她突破失败，奇怪地变成小孩子的身子之后，她就一直都在拼命修炼，除了修炼，她什么都不去想。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在替她担心，现在她变了，但是看上去更让我担心了。”
季毅道：“师叔是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后总是会有点跟大家不一样的地方。”
锦香羽衣道：“但是走火入魔还会整个人变成小孩子，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金庭山的其他几宗都觉得我们这里怪怪的，她也不出去，一直留在山里，这么多年来，简直就没有出过山门。
“唔，小毅，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你了？你对你师叔一直都很好，又是山里头唯一的男人。也是……也许她放弃了，不想再修炼了，想要像山外的姑娘家一样，找一个喜欢的人嫁。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经常那样子看你？”
季毅沉声道：“但我喜欢的是师父。”
锦香羽衣笑道：“那是当然的，我是你师父嘛，从小将你养到这么大。但我说的不是这一回事，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从小待在山里，可能还不太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想要在一起，想要亲亲密密的，永远不分开，这跟师徒什么的，是不一样的。
“唔，虽然师叔跟师侄之间，有着辈分上的差距，以后总是难免被人说闲话，但我倒是不介意的。你师叔这一辈子，很可能都无法再突破了，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突破进阶失败还能够恢复功力的事。
“她需要有人照顾，一个男人的照顾，如果她真的喜欢你的话……”
季毅再次强调：“我喜欢的是师父！”
锦香羽衣笑道：“但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小毅，你、你做什么？”
她那摘花的手停了下来，徒弟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声道：“但我说的就是那种喜欢。”
锦香羽衣道：“小毅，别闹！我说的，师叔对你的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
“男人和女人，想要抱在一起，想要睡在一起！”季毅轻声道，“想要亲亲密密的，永远不分开，是吗？我想要跟师父你在一起，我想要跟师父睡在一起……”
锦香羽衣道：“这真的是不一样的，我把你从小带到大，你小的时候，我们睡在一起很正常。但我说的是大人的事……”
徒弟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往前探去的手，往她的襟内抚去：“我想要跟师父你，做那种事，一直都想做……这是大人之间的喜欢吗？”
锦香羽衣惊了：“小毅，你……你住手，你不能这个样子，我、我是你师父。”
季毅将她推倒在花丛中，柔软的花枝叠在一起，往下陷去，周边花瓣齐飞。锦香羽衣翻过身来，试图将徒弟推开。
然而他已压了下去，剥开她的衣裳，亲着她，吻着她，如狼似虎，不容拒绝。锦香羽衣挣扎着，双手使劲推着他的胸膛：“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季毅俯瞰着她，“我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说师父和徒弟不行，那为什么你又说师叔和师侄就可以？你为什么要把我让给别的女人。”
锦香羽衣道：“我、我……”
季毅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按下，开始疯狂。
眼看着，他便要深深地进入，忽的，旁边有娇小的身影冲来，使劲将他推开，尖叫道：“住手，你们不行……你们不行做。”
季毅在这股大力之下，翻倒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小女师叔。锦香羽衣道：“师姐，我、我们……”
小蔓有气无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他们。有一些事情不太对劲，如果她没有冲过来阻止，师侄他……他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锦香羽衣看着她，流出泪来：“师姐，原来你真的喜欢他？你不要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
小蔓叫道：“不是的，你、你已经……死了！”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呆住了。
锦香羽衣像是也崩溃了，她尖叫道：“你就是这样子看我的吗？我知道你喜欢小毅，所以你就这么想要我死吗？我就说你为什么一直都在偷看他，偶尔看我的时候，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你是不是想着，没有我，你们就能够在一起？我、我不知道你是这样子的想法。”
小蔓哭道：“不是的，不是这样子。但是、但是我要带走他，我不能让他跟你在一起……我必须要带走他。”
“不可以！”锦香羽衣尖叫道，“他喜欢我，你也听到了，他刚才说他喜欢我。我不能把他让给你，不管怎样，你都不能从我身边把他带走。小毅，我们不要管她了，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个样子，小毅，我们不要她了。”
她冲过去，抓住徒弟的手，回过头来：“这里不欢迎你，你离开，离开这里。”
小蔓也冲过去，将她推开，拉住师侄的手：“跟我走！”
她不知道应该将他带到哪里去，但她知道要将他带离这里，带离他的“师父”身边。
“你滚！”锦香羽衣扑了过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在她们的旁边，季毅张口结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是这个师父不太对劲，还是这个小女师叔不太对劲？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的心中只有师父，但为什么师叔会在这里？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她会喜欢他？
“小毅，你为什么还不过来帮我？”师父向他叫道，“你不是要跟我在一起吗？你刚才还说你要我，让她离开，你让她离开。我知道你做得到的，只要你让她离开，师父我就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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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蔓叫道：“你不要听她的，你、你跟我走。你不能留在这里……”
锦香羽衣气道：“小毅，你说话啊？我和她，你到底选谁？我们两个你只能要一个。你说心里话，你到底要跟谁在一起？”
说心里话？某人怔了一怔，忽的走上前去，用力将她们一同搂住，大声道：“其实我都想要！”
师姐妹两人停了下来，一同看着他……什么？
季毅毅然决然：“师父也好，师叔也好，我都喜欢。你们都跟我在一起吧？我……我想要跟你们一起做。”
嘭！两个粉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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