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只是他想不明白，陈凡为什么会跟踪到他？
“嗯？肯定是我身边有内鬼。”
“师尊？”
仅仅是一瞬间，他就有了怀疑的对象。
念及此处，他的面色来看他的极点，身体有些颤抖。
“红月前辈，好久不见啊。都不出来打个招呼吗？”陈凡笑着说道。
“果然是你！”
听见这番话之后，萧尘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直接将手镯取了下来。
看着陈凡玩味的神情，萧尘感觉天塌了。
特别是刚刚说的这番话，让他羞愤交加。
虽然他曾怀疑过自己的师尊，但是，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但是陈凡刚刚这番话，直接将他的希望打破。
这让他整个人无比愤怒，差一点直接将手中的手镯砸了下去。
对方的语气，宛如熟人。
是因为已经完成了任务，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已经不再遮掩了吗？
而且，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陈凡之所以能够这么短的时间来到这里，完全是他师尊给对方留下了痕迹。
“怪不得最近你如此沉默？是因为对我愧疚吧！”
“我对你如恩师，你就这样联合我的仇人报复我？”
萧尘大声质问。
此时的他，表情痛苦的嘶吼。
看见这一幕，陈凡嘴角上扬。
他的挑拨离间成功了，只要稍稍引导，萧尘就沉不住气，然后就开始脑补起来。
脑子是一个好东西，可惜，对方没有。
对方此时已经被愤怒占据了智商。
手镯之中，看着陈凡出现，准备两不相帮的红月。
听见这番话之后，已经愣住了。
她虽然知道萧辰已经不再相信她了，但是，没想到对她如此失望。
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而且，怎么传递信息？
她难不成不知道是被骗了吗？
此时的红月，心中极为失望。
现在已经不是生气的事情，她已经心寒了。
只见空中一阵模糊，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
“你太令我失望了。”
“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不堪。”
“从今日之前，你我断绝师徒关系。”
红月看着萧尘，脸上露出冰冷和失望的神情。
这句话，无比冰冷，没有一丝情绪。
她只感觉自己这些年的培养，算是培育错人了。
哪怕是一只狗，估计对方都会感恩。
她此时不得不感叹，有些时候，人还不如狗。
“好，从今以后，你我师徒断绝。”萧尘此时也在气头上，毫不犹豫的开口。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抽搐。
为什么啊？
周清霞背叛他。
现在连师尊也背叛他，是不是最后，连表妹也会背叛？
这一刻，师徒关系决裂。
“红月前辈，身体看起来很虚弱啊。”
“我这里还有凝魂丹，你先拿去用吧。”陈凡仿佛没有看见两人决裂，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凝魂丹，然后用精神力控制送到红月的面前。
到了这个时候，他甚至还有闲心投资。
他当初特意挑拨两人，其手段虽然不高，但是，非常实用。
萧尘这个人，非常容易嫉妒。
其实人都是这样，嫉妒心很强。
只要与其周围有关系的女子，都想占为己有。
因此，萧尘的眼中怎么可能容得下一粒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