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竟炀平色道,“留他两根手指,以后还能用筷子。”
闻言,越溪眉毛一挑,心道:你仁慈!你牛批!只留大拇指和食指顶多只能捏着吃,还用什么筷子!
“越溪,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拜托?”越溪重复了一下,“王爷用这词,怕是此事不好办。”
陆竟炀开口道,“此事并不难办,只需你去尹医师那里套些话!”
越溪一脸疑惑,“套什么话?”
“冉冉一路都担心腹中的孩子,可即使曹医师说了孩子无事,她仍打不起精神,尹医师从房中出来,亦是满脸忧愁,而后冉冉还无端哭了好一场,她从前并没有如此反常过,我猜想她二人一定有事瞒着我,所以……”
“交给我吧。”
越溪勾了勾手,陆竟炀道,“兰珏,去书房取酒。”
越溪笑言,“算了,为了两个小娃娃,这次我越溪不收你的酒。我这就去办。”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纵身一跃消失在空中。
陆竟炀摇摇头。
不愧是纸上飞,飞这么快,叫都叫不回来,尹秦棉明明就在府里。
翌日,陆竟炀去东明殿向陆正垒汇报北洲的事情,下了朝又去熙和殿和霁月宫说了蔺时冉有孕的喜讯。
从两宫出来,兰珏手里的补品已经拿不下了。
陆竟炀又差人去蔺府告诉蔺凤英这个喜讯,说过一阵子带夫人回娘家探望岳父。
陆竟炀拜托越溪的事情始终没有结果,近几日蔺时冉胃口也还好,他便没有再催促越溪。
蔺时冉渐渐忘记这件事,沉浸在要做母亲的喜悦之中。
孩子们长得很快,三个月余,便肉眼可见的小腹隆起。
陆竟炀这些时日下了朝便在家陪着蔺时冉,几乎是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