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看着凌知锦露出的**上半身,上面还有自己的抓痕,交错地分布着,或许背后还有更多?
她隐约记着自己昨夜受痛的时候,反复在他背后抓挠了很多次。
“你——”江羡仙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夫人,该起了。”
凌知锦道。
江羡仙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头上已经有几缕黑发了。
心里不禁感叹,雷劈的时候他头发是白的,怎么一夜之后头发多了那么多黑发?
她穿上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摸着他的头发,问道:
“为什么一夜之间就黑了那么多?”
凌知锦一愣,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确实如此。
原来那道士所说的接触,是这种接触吗?
想到他与江羡仙的命数相交,他还是决定将这一切说出来。
毕竟他们是要携手一生的夫妻。
“你信命吗?”
他问。
江羡仙疑惑了一下,而后摇头。
命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一切还要看自己是如何生活的。
若是因为所谓的命不好而颓然一生,那未免也太过糟蹋。
世人总是爱给自己的生活加上命的定理,似乎无论自己做了什么,是有所成,还是一无所成。
都是命。
“之前有位道士与我说过,我命中有位女子在等着我。”
难不成就是她?
江羡仙心脏莫名有些涨。
“他说,我命中有一个大劫,若是在24岁不遇见那位女子,便会殒命。
我之前信了,真的找到了她。”
凌知锦忽然看向她,接着说:
“可因为我,却使她遭受到了伤害,我便想着,这命,人各有一条。
为何就我的那般的不同。
她离开后,我想着若是不遵循命运的轨迹,我又会如何呢?”
“会如何?”
江羡仙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凌知锦叹了口气,看着她浅笑。
“大概就是当生命化作了实质,感知到了一切都在离我而去,我却什么也抓不住。
头发白了,终日嗜睡,心里苍老得像是个老人。
直到我以为我大限将至的时候,她却又回来了。”
江羡仙知道是自己的到来让他有了转变。
她摸着他的脸颊。
“只要这样你才会好起来吗?”
“或许吧。”
凌知锦不是很清楚,不过经过昨夜的旖旎之后,自己的身体却是相较之前好了不少。
或许就是这种接触吧。
他低下眸子,耳垂有些红。
凌知锦用过早膳出门时,还依依不舍地和她胶着了好一会儿。
江羡仙怕下人中传出一些话来,于是强硬地将他推走了。
看着他坐上马车远去,她摸了下发红的脸。
她转身,就见凌行夜一脸不愉地站在眼前。
见她的第一句就是质问:
“你和他圆房了?!”
他倒是想不到,自己就是昨夜走得远了些,今早过来就看见了两人腻歪,如胶似漆的模样。
她身上甚至还沾着凌知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