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亚丽有些为难,“可是妈她还没……”
宁远航不在意,“叫刘妈额外准备一份清淡的,等下我亲自给她送到房间去。”
——
太阳已经落山,三楼只透着楼下草坪灯的光,十分昏暗。走进宁骁的房间,简悠凭着记忆去摸索电灯的开关,却不防猛地被一股力道狠狠地抵在墙上。
墙壁冰凉坚硬,硌得她肩膀生疼,她生生忍住了险些溢出来的低吟,任身后的人粗鲁地掀起她的衣服,露出纤瘦细腻的腰身。
宁骁的手很大,指腹粗粝微凉,像一条森冷的蛇恣意游走在她肌肤上,所过之处被激起了一片片的战栗。每一个细小颗粒就像尖锐又脆弱的刺,无声抵御着男人的侵袭。
尽管已经同他有过几次肌肤之亲,简悠最终还是无法坦然地同他欢愉,关键时刻,她按住了他的手,嗓音暗哑,“不要……”
宁骁嗤笑,滚烫的呼吸喷吐在她耳垂上,声音暗哑蛊惑,“不要什么?”
简悠自然不会作答,宁骁冷哼一声,惩罚似的用牙尖咬住了她的耳垂。
一霎间,简悠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又痒又麻,下意识躲闪,却不想正中他的下怀。
宁骁揽着她的腰身,将她转过身来,和他正面相对。
简悠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他忽然有些不耐烦,抬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此刻的宁骁如同一匹嗜血的饿狼,琥珀色的双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松开了钳制,俯身吮住她的脖颈。
燥烫的呼吸和他掌心粗粝的纹理厮磨着简悠的每一根神经,她心脏狂跳,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
她知道,这只不过自己临刑前被施舍的麻醉剂。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起扔在宽厚柔软的**。
带着他身上独特药草味的衬衫覆住了她的脸颊,而他,欺身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
富人区位于东郊半山,风景自然优美,生态宜居。尽管已经入了秋,清晨的窗外依然有许多鸟儿在树上婉转鸣啼。
简悠在睡梦中被吵醒,怔忡一瞬,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的家乡。
下一秒,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一样的酸痛把她召回现实。
已经同他结婚一个多月,还是无法承受他在床笫之间的疯狂和贪婪。
脑子里忽然闪过在剧组时别人议论宁骁的话,此刻简悠只想“呵呵”——他只是外表看着一副懒散孱弱的样子,实际上精力旺盛得简直可怕。
哪里是纵欲过度,根本就是欲求不满!
胡思乱想着愣了会儿神,困意袭来,还想翻个身继续睡,却发现自己的枕头什么时候变成了宁骁的……
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