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秦飞扬狐疑看向一脸紧张的徐虹，“我只是建议而已。”
两人说话间，之前被秦飞扬锤晕的二狼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身子轻微扭动。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老化的零件，动起来就是浑身疼——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醒了？醒了就老实交代吧。”
“你叫什么名字？这回甘泉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老实交代出来。”
秦飞扬半蹲着，看了二狼一眼。
二狼吓得立即装晕，只是两眼皮子时不时抖动一下。
这个孙子演技特别差，装的也特别不像。
徐虹看着有趣，低头笑起来。
“还装？”
秦飞扬一脸黑线，直接一脚踹到二狼大腿膝盖处。
“嗷……！”
二狼一蹦而起，扯着嗓子鬼哭狼嚎，鼻涕眼泪横流。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蹦几下，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现在能说了吗？”
秦飞扬冷着脸询问。
“说……我说！”
二狼忙不迭答应。
太疼了，刚刚那一下太疼了，深入骨髓的疼。
他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我叫古哈哈……”
话刚出口，徐虹就扑哧一声笑出来，秦飞扬也勾起嘴角。
这特么确定是个人名？
“我就知道。”
古哈哈一脸郁闷。
小时候被人哈哈大笑着逗闷子，后来又被叫二哈。
再后来，他凭借着狠辣的手段打上去，二哈变成了二狼，对于他名字的调侃这才算消停。
现在……
他偷瞄一眼秦飞扬，还有身后不远处面包车中挤成一堆的兄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回甘泉自古以来就有，只是那时候上山困难，知道的人不多。”
“后来，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发现这泉水有神奇力量，可以强身健体祛除百病，于是起了贪心……”
古哈哈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隐隐带着发现宝藏时的兴奋。
他还详细说了怎么拉拢人手，搞出了限量销售等等，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不过……
“你在撒谎！”
徐虹忍不住训斥道。
“我都说了，都是实话！”
古哈哈连忙辩解，表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以前这泉水就存在，还拥有治病的效果，早就变成圣地了，怎么还会轮到你来发现？”
徐虹鄙夷的看向古哈哈，“你是不是当我们傻？”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地方从我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
古哈哈双手一摊，直接咬死这个说法。
徐虹被气得直咬牙，对于古哈哈的无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药材花了不少钱吧？”
秦飞扬突然开口。
古哈哈身子一僵，随后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