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神医。”
他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
秦飞扬淡淡看着后座上汗如雨下的死胖子。
“秦神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是为了几天前的事，我道歉，您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我猪油蒙了心，您就放我一马吧。”
栾猛一个劲地求饶。
“我有提醒过，你自己别作死。”
秦飞扬叹息一声，“可惜啊……你根本没听进去呀。”
“秦神医，我真不敢对您不敬。”
“大哥已经教训过我了，我真知道错了。”
栾猛都快哭出来了，拼命求饶。
在求饶的同时，他的脑袋在急速转动。
到底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以至于被秦飞扬找上门来。
“错了？”
秦飞扬淡淡一笑，“你自己看看座椅
栾猛低头一看，魂都吓没了。
一个很熟悉的包裹，塞进了座椅缝隙中。
“是不是看着很眼熟？”
秦飞扬冷冷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秦神医，都是误会！”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一定要相信我。”
栾猛声音颤抖，因为过于恐惧而变得尖锐。
“看来你还不想说真话啊……”
秦飞扬打个哈欠，就准备下车。
“等等！”
栾猛唤住秦飞扬，全身肥肉都在抖，“都是周谷德让我干的，我真的是无辜的！”
“你猜我信不信？”
秦飞扬露齿一笑。
“真的是周谷德，我这些年干的事，都是他让我干的。”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是被逼的！”
栾猛的声音中带上了哭音。
“我不信。”
秦飞扬轻飘飘的三个字，让栾猛被恐惧淹没。
“大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说你都快死了，不如将心中的秘密吐一些出来？”
秦飞扬慢里斯条地说着，拿出一根录音笔放在中控台上，“反正，你之前说的我都录下来了。”
“你……”
栾猛颤抖的手指向秦飞扬，随后又无力的放下。
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骨头，软瘫在后座上。
秦飞扬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着。
好半晌，栾猛才坐起，颤抖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在烟雾缭绕中，声音沙哑缓缓开口：“跟周谷德的时候，我才二十一岁，那时候我是个小混混……”
秦飞扬并没有打断栾猛的回忆，只是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时不时透过车窗看向不远处的顺心大厦。
大半个小时后，栾猛地回忆到了顺心会成立。
“顺心会成立之后他就变了，变得不择手段。”
“原本的老兄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