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息着抬起头,眼底的情欲还未退下,他警告道,“别让我再听到那句话。”
哪句?
来不及多想,男人恼怒地瞪着她,“听见了吗?”
“听见了。”
白芨捂着领口,卑微地点头,拉开车门就想跑。
出乎意料的,门却拉不开。
江亦谦看见白芨那么怕他,又那么想离开他,心里更烦躁了。
他以前从没意识到不听话的秘书是多让他耗费精力,他这段时间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她。
他脱了外套丢到她身上,扯开领口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而后双手抓住前排的座椅,翻到了驾驶位。
他手臂青筋突起,白芨没出息地看得脸热,刚才就是这样一双性感得要命的手臂抱着她。
车子突然发动。
白芨立即紧张地看向窗外,妈妈病房的方向,“你要带我去哪里?”
江亦谦不答反问,“你房子都卖了,你住哪里?”
他的强势,让白芨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别人眼里能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在他这里连平等的对话都不配拥有。
她赌气地丢开男人的衣服,抱着双臂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不再说话了。
江亦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她半倚在座位里,晨光半晦半明,隐隐看得见她微微撅起的红唇,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就在白芨再也不想和江亦谦共处在同一空间的时候,车子拐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白芨知道这里,江亦谦的“临时落脚点。”
之所以是临时落脚点,是因为他基本都在公司解决自己的吃喝拉撒,很少回家。
所以这里白芨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她从来没来过。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男人拉开车门从车头绕到白芨的方向,几步路走得气势凌人。
白芨可不敢劳烦江大总裁给她开车门,自己悻悻地下了车,陌生的地方让她有些无措。
江亦谦在前面领路,淡淡地交代着,“以后你在这里住。”
白芨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脚步死死定住再不肯挪动半分。
这是什么意思?
强制包养她?
江亦谦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便看见白芨咬着下唇一副被逼娘为娼的模样,看得他血压都升高了。
他双手卡住腰间,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向她走去。
白芨看他气势汹汹,脚步不自觉地向后退,最后干脆转头就跑。
“啊!”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江亦谦打横抱住她,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人,眼神嫌弃得不行。
白芨就像一块晒干了的抹布,僵硬的被男人端在手里,直到抹布被扔进客厅的中间,她才缓过神来。
“江总,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