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歌心里默默竖了个大拇指，竟然让他猜出了八分。
“黄月此人看似温和实则手段狠辣，你跟着他会很危险，不如早早离开。”季苏白建议。
实际上，他今晚来便是为了说这个的。
黄月真人实非善类，他不想让顾云歌跳这个坑。
“我知道，但他未必占得到便宜，或许要吃点亏也是说不定的。”顾云歌说得云淡风轻。
季苏白看到她的神情便知她是知道的，而且墨凌渊也在她身边，便也放心了下来。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顾云歌看着他。
“问我为何愈发潇洒了？”季苏白与她打趣。
“自恋倒是有的。”
季苏白笑了下才道：“你没什么破绽，若说我为何认出你，大概便是对你的熟悉感吧，我本能觉得那就是你。”
“你这玩意讲理吗？”顾云歌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季苏白摊摊手。
两人又聊了一阵有的没的，后来季苏白担心时间久了被外人察觉出破绽，便离开了。
顾云歌走到门前相送，送别之后扫了一眼院中还亮着光的房间，指了指对侍女问：“我的童儿住在那？”
“回丹师，正是，您有什么事吗？”侍女恭敬的问。
“没什么事，只是问问，晚了，大家歇了吧。”顾云歌回房间之前还有点纳闷，墨凌渊这大半夜的不熄灯修行吗？